江挽歌满清惊愕,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却见谢铭珂双目血红的盯着她双目血红道:“你不是我的挽歌,挽歌从来不会用这种甜腻的馨香,你究竟是何人,谁派你来的?!”
江挽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强笑道:“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是你的挽歌还能是谁,不信你就自己来检查检查,我保证等你我成了事,你肯定就知道我是她了。”
江挽清一面说着,一面又开始大着胆子往谢铭珂身上凑,谢铭珂现在对他这些鬼话半句不信,突然牢牢的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将人抓得死死的,恶狠狠道:“你不说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交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谢铭珂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中了计,碰了这个肮脏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就怎么都控制不住,恨不得将这人杀了才好,手上的劲道也是越来越重。
江挽清终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眼里过一丝惊恐,她没想到谢铭珂竟有如此强的意志力,分明已经种了不少迷情香,却还能将自己认出来,手劲还这么大。
江挽清眼
中闪过一丝狠绝,忽然张口狠狠咬在了谢铭珂的手腕上,谢铭珂因为中了药,反映本就比旁人慢半拍,根本躲不了,很快手腕上就被咬出了血。
谢铭珂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江挽清看着依然有些承受不住药力的谢铭珂,忽而冷笑一声道:“我本想着跟你成了好事,好让我那好姐姐痛不欲生,但谁知道你竟如此冥顽不灵,那不如我就直接送你上西天好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江挽清说着,手中寒光一闪便多了一把匕首,然后毫不犹豫地往谢铭珂身上刺去。
谢铭珂虽然中了药,但毕竟久经沙场多年,对危险的感知几乎成了本能,他摇晃着身子躲过了江挽清是过来的匕首,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向了江挽清的手腕,把匕首给踹飞了出去,急步想要上前将人给抓住。
江挽清心中着急,她从未想到谢铭珂竟如此厉害,哪怕是中了药也能轻易将自己打的身受重伤。
江挽清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已经骨折了,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嗒嗒的脚步声,江挽清知道这是值守的士兵又回来了。
她闭了闭眼,心里想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赶紧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
谢铭珂瞧见他她的动作,也明白了她的意图,当即就要去拦着,但是因为中了药身体实在有些虚弱,不如江挽清动作快,只见她眨眼之间便化作一道黑影从开着的窗掠了出去。
谢铭珂心中气急,忽的狠狠一下子把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给踹翻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门外的几个侍衛,立刻就冲了进来,看着谢铭珂满面潮红摇摇摆摆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御林军一个小队长赶紧上前扶住谢铭珂,语气急切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