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从疼痛里解脱,自然是越看江挽歌越顺眼,听了这话不由越发欣慰,笑着点了点头。又跟谢铭珂开始聊起了朝廷的一些事情,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的打哈欠。
江挽歌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这才给皇帝取了银针,让他安然
睡下,自己也跟谢铭珂告退出去了。
谢铭珂牵着江挽歌出了皇帝的寝宫,眼看着天色都蒙蒙亮了,便想早些出宫,让江挽歌回府再补补眠。
江挽歌却是却是拉住了他,语气带着几分犹疑道:“我刚才诊治的时候,总觉得父皇的脉象有些奇怪,这头疾只怕是来的蹊跷,不像是是病,倒像是药物中毒似的,咱们还是等康公公出来,再仔细问问他吧,不然我总是心不安的。”
谢铭珂闻言脸色不由彻底阴沉了下来,他跟皇帝之间就算再有矛盾,到底也是亲父子,现如今听说有人竟然敢给皇帝下毒,心里的愤怒自然是无以言表的。
谢铭珂咬牙切齿道:“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我绝对饶不了他!”
江挽歌看着谢铭珂怒容满面的样子,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赶忙又拉过他的手轻言软语的安抚。
“好了,万事还是等问清楚了再说,现如今,这还是在皇宫里,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可别表现的太暴躁,若被有心之人看去了,之后再父皇面前嚼舌根子就不好了。”
江挽歌说到这个,心里也有几分无奈,别看谢铭珂平
日里表现的睿智极了,可是有时候骨子里还是透露出一些军中儿郎的率真,做事直来直去的。
这样的性子固然有他的可爱之处,可生在皇室未必就不是一个弱点,尤其是在皇帝还病弱,猜忌心最重的时候,谢铭珂的一言一行有时候都会成为别人诽谤他的证据。
江挽歌平日里总少不得要提醒他注意这些,谢铭珂自然也是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的,每次听了之后都会笑着应承下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谢铭珂语气温和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克制自己的脾气,你就放心吧。”
话音落下,看着江挽歌穿的挺单薄,还生怕他受凉似的,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
江挽歌垂着头,都不敢去看周围站着的宫人,智能小声的嘟囔道:“你干嘛呀?这么多人呢!也不怕人家暗地里笑话。”
谢铭珂语气温和:“刚才父皇还说,希望我们俩感情能一直这么好呢,我现在这样抱着你,宫人们只会传扬我们夫妻恩爱,才不敢笑话呢,有什么好怕的。”
江挽歌:“……”
江挽歌发现经过几年的相处之后,这人还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