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温老原本正在打坐默念着心法,猛然间却感觉心尖一痛,他不由伸手捂住了心口,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属下听见屋里的动静也顾不得这许多,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温老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他不由大惊失色,赶紧走过去将人扶到太师椅上坐下,语气急切道:“寨主这是怎么了,就是在急于提升功法,也不能太过为难自己呀,你这样会走火入魔的。”
温老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与练功无关,是我与灵儿用来感应共同危险的蛊虫发动了,她那边肯定是出事了,你赶紧出去打听一番有什么消息赶紧来禀报我。”
属下闻言,脸色更是惊疑不定了,呢喃着道:“应该不会吧,咱们少主可是一向聪明的紧。”
温老却是暴躁的道:“会不会的你去打听一番不就知道了?赶紧的按我的吩咐行事!”
属下被他这磅礴的怒气吓了一跳,给温老倒了杯茶水之后,就赶紧快步出去办事了。
温老颤抖着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的,一向骄纵惯了,虽然有几分道行在,但因为受了伤
,根本不能全力施展,真要让她跟谢铭珂夫妇比心眼,那他她是绝对不是人家对手的,温老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再把性命搭进去。
心里越想越是害怕,不知不觉茶杯都要被温老捏出一条裂缝来。
到了晚上,属下总算是回来复命了,面色却是无比的沉重。温柔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却还是颤抖着声音问:“怎么样,灵儿可还安好?”
属下低着头,声音低落道:“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到东宫里面的确切消息,只是听街上的百姓说好几天都不见东宫那边的赵管家外出采买了,大家都猜测着东宫可能要换管家了,寨主,照这么看来,少主那边,只怕是真遇上麻烦了。”
温老闻言闭了闭眼,也没再多跟属下说一句话,而是直接拿起自己的外袍穿上,就急步出了门。
东宫那边,谢铭珂虽然不能对温灵用重刑,却也试着给她用了些迷幻药物,很快就从她口中得知了,她伤害了管家冒名顶替之后,这段日子在府中的所作所为。
谢铭珂一开始还忍得住,可他正要走出地牢,温灵却状若疯癫的叫嚣道:“都怪我一时心软,我前几天的时候就
该用力掐死你们夫妻两生的那个小杂种。”
谢铭珂:“……”
谢铭珂想到前几天江挽歌无意跟他说起的孩子脖子上的细小红痕,再听这话他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谢铭珂先是心中一阵后怕,紧接着心里便是无边的怒火。
谢铭珂三两步走上前,狠狠的掐住了温灵的脖子,语气咬牙切齿道:“我若轻易放过你还有你的父亲,我便枉为人父,枉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