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原本还想再请罪,江挽歌却摆了摆手道:“行了,你这几天也辛苦,把孩子给我你先下去歇着一会儿吧。”
奶娘闻言赶紧把孩子抱了过去,然后千恩万谢的退下了。
江挽歌抱着儿子轻轻的摇晃着,听着他依旧细细弱弱的哼唧声,再看他已经小了一圈的小脸,面色还蜡黄蜡黄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揪疼。
江挽歌猛然想起
什么,不由带着些怒气道:“我今早听人说那个给京城里的孩子们下符咒的巫师已经出现了,还约了玉怀道长见面,可有这事吗?若是真的那可不能轻易放过他,毕竟他把这些放在襁褓中的婴儿折腾成这样,可见是怎样的坏心肠了。”
谢铭珂心里自然也是疼惜儿子的,更是挂念着京城的百姓们,闻言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事我听二哥说这件事极有可能是雪国那边温家寨的寨主干的,就连北地的干旱,还有江南的马匪,应该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江挽歌气得面色涨红,咬牙切齿道:“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们了,无论如何但得把人抓起来依国法处置。”
江挽歌这样的气愤,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更是为了因为灾害受了苦难的百姓们,毕竟这段日子她的孩子有太医门的精心照料,倒也算是安然无恙,可是京城里那些因为哭闹得太厉害闭过气去点心没救过来的孩子也不是没有,再加上因为马匪和干旱无辜死去的百姓就更别说了。
江挽歌觉得无论是谁做了这样的恶事,都必须得受到惩罚。
谢铭珂握着江挽歌的
手,语气严肃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还记得上回江南给你下蛊的那个巫女吗?她叫温灵就是温老的女儿,上回我们社的陷阱其实根本没杀的了她,她金蝉脱壳的给逃了。”
谢铭珂说到这发现江挽歌紧张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赶紧轻拍着安慰道:“不过我已经重新布置好了,提前做了防备让人去了温老和玉怀道长,见面的地方埋伏好了,如果到时候情况有所不对,一定冲出来把他给就地抓拿。”
江挽歌这才松下一口气,靠在了谢铭珂怀里,而小孩子好像也有所感应,又闭着眼睛睡过去,总算是不闹了。
只是夫妻两个却不知道,温老毕竟不是一般人,刚快找到见面的地方,便察觉到了周围有许多武功高强的人埋伏着。
温老不由皱着眉哼笑一声道:“这中原还真是人才济济呀,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埋伏的倒是挺隐蔽的,可惜他碰到的是我,这些布置也只有功亏一篑的份。”
温老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写了一张信纸,铁在一棵树的树干上,还施了一道浮躁上去,让玉怀一到这就能看见,然后换个地方跟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