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状,走过去死死的拉住了江挽歌,讥讽道:“没用的,我已经服下毒药了,周围这么多道姑都会看见,你以为你还走的了吗?你就等着要承担谋害婆母的罪名吧。”
一边说皇后一边用尽全力,拉住了江挽歌,笑的得意,只是要下去许久都没有发作。
东宫
谢铭珂还未下马,就看见管家神色焦急的在门口四处乱转,看见他不由急切的迎了上来。
谢铭珂心口猛然一紧,沉声问道:“出了何事,你会如此惊慌。”
管家神色焦急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到:“老奴当时就让人进宫给您传信了,只是刚到宫门口就被大皇子给堵了回来,他还说他会把话带到,老奴实在是不信的,可您一直呆在宫里,消息也传不进去,老奴心急便一急直在门口等着了,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谢铭珂闻言,眼睛里不由寒光乍现,他可从来没得到过谢铭卿的什么消息,皇后一向诡计多端如今去了道观,他可不觉得对方会有什么好心。
心急如焚,谢铭珂没有下马,就直接调转码头,往城外方向跑去。
道观里,皇后和江挽歌还在
僵持着。茶水已经喝下去许久了,皇后却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神色不由变得焦急起来,低声喃喃道:“不该啊,铭卿说过这药只要喝下一星半点的,不出片刻便能发作,怎么本宫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挽歌听了心里也泛起阵阵狐疑,她觉得皇后都下定决心用自己的安危来陷害他了,那一定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如今怎么看都像出了差错。
正在两人一个疑惑一个焦急时,皇后身边的两个侍女回来了。
皇后看着她们,不由目光一凛,冷声道:“云芝人呢,死哪去了?!”
两个侍女连忙跪下,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颤抖着声音回道:“我们一回到道观,就找机会把太子妃身边的两个人给敲晕了,可云芝姐姐别找借口支开了我们,应该是从道观里跑出去了。”
“而且我们在云芝姐姐房间里发现了娘娘带的密钥一模一样的小药丸,只是这都是一些寻常的中草药,是不会伤身的。”
另一个丫鬟也哆哆嗦嗦道:“看娘娘如今还安然无恙,奴婢二人猜想着,她应该是把药给换了。”
皇后自己没发觉,两个奴婢却是
察觉到云芝最近的不对劲,皇后这两天心气不顺,老是找借口责罚她,她应该是挺怀恨在心的,所以才处心积虑坏了皇后的好事吧。
只是这话,两个丫鬟却也不敢再说了。
江挽歌此时也仔细回想起了皇后身边的云芝,记起来好像自己有一次在宫里皇后让她罚跪的时候,悄悄让人给他拿了个软垫。
难道她这是在委婉的报答自己吗?江挽歌心里庆幸不已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