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个暗卫被突然飘来的辣椒粉,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眼泪直流。
江挽歌抽准机会,一把把玉镯里的催眠针都射了出去,几个暗卫纷纷中招跌落在地上。
江挽歌松了一口气,脚下也放缓了脚步,正当他觉得自己逃过一劫时,街角处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原来后面几个还清醒的信后发了信号,江晚歌措手不及,被捆了手脚。
暗卫头头赶上来,抹了一把脸,狞笑道:“太子妃娘娘玩够了吧,我们大殿下想请您过去做客一趟,你也别再为难小的们了。”
江挽歌呸了一声,怒道:“既知道我是太子妃,最好乖乖的把我给放了,要是铭珂知道定会揭了你们的皮。”
暗卫漠然:“不劳您操心,我的主子可不是太子,用不着怕他。”说着就一把把江挽歌扛到了肩膀上,看着不远处的马车江挽歌心里一阵无助。
她不住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突然她看着暗卫腰间有些松的令牌系带有了主意。
江挽歌双腿猛然使力,暗卫以为他要逃走,用尽了力气制服他,却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玉佩被江晚歌踢掉了,接着江挽歌要用力抖腿把鞋子
上的南珠都倒在了地上。
暗卫头头一心想着立功并没有发现异常,走到马车旁,就把江晚歌一股脑塞了进去,轻笑道:“太子妃娘娘还是省些力气吧,你是逃不掉的。”说完,驾着马车就往大皇子府走。
周尧最近除了去别处找江挽歌,也经常带着几个暗卫东宫附近转悠,就是怕江挽歌回到附近,又反悔走了。
他的目光正在人群里搜寻,突然眼神顿住,快步朝角街角走去。
周尧轻轻拾起那块令牌,一眼就认出了是谢铭卿暗卫的令牌,看着四周散落的几颗晶莹剔透的南珠,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把东西收起来,赶紧回了东宫。
谢铭珂正在书房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棋子江挽歌一天没找到,他的心就一天安静不下来,正想着多抽调些人手出去看看,就见周尧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谢铭珂满眼期待,激动道:“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挽歌人在哪?!”
周尧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握紧了拳头,声音艰涩道:“太子妃有消息了,只是…只是怕是被大皇子府的人带走了。”
谢铭珂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把周尧的话继续在脑中过了一遍
,声音飘渺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周尧把令牌和南珠放到了谢铭珂桌子上道:“这是属下在东宫附近的街道发现的,应该是太子妃想办法留下的,整个令牌确实是大皇子府的无疑了。”
谢铭珂眼珠机械式的转了转,落在那几件东西上,接着一把把桌子给推翻了怒道:“你现在就给我去召集人马,带着人给我把谢铭卿的府邸团团围住,把人给我找回来!”说着就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周尧被他死神一般的气场给吓住了,一把抱住她的腿,恳求道:“殿下,您可得冷静啊!大殿下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子,余要是真的私自带兵去围剿他,陛下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