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蓉点点头,她再次捏准了这男人的软肋。
只要她一喊疼,一掉泪,他保管什么气都消了。
君澜殇说道:“疼就对了,这次疼了,下次就学乖了。”
阮玉蓉心中不忿:“这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什么叫疼就对了?”
一连换了好几杯凉水,她的手指方才好多了。
男人仔细查看,而后又用干净的帕子给她轻轻擦拭水渍。
那轻柔的动作,好似在擦拭什么世间至宝。
“好在没起泡,否则有你受的。人傻就算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本王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傻东西呢?”
“君澜殇,你别太过分。”
阮玉蓉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竟觉得有点可爱。
“你再这样,我可回
阮将军府告状了。就说你欺负我,到时候我爹爹和两个哥哥都会替我唔!”
“撑腰”二字还未说出口,头顶处一片黑影袭来,下一秒菱唇便被吻住。
感受到唇上突如其来的柔软与冰凉,阮玉蓉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君澜殇也被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给惊到了,原本只是觉得她呱噪,唇畔一张一合的,令他忍不住想吻上去。
初次攫取她的香甜,那滋味竟让他上瘾,忍不住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一吻。
怀中之人在他的攻城掠地之下,渐渐瘫软,小手忍不住环上他精细的腰身,方才不至于坠到地上。
数息过后,回过神来的阮玉蓉一把将其推开。
面色爆红,捂着微微刺痛的嘴唇,咬牙怒吼道:“君澜殇,你混蛋!”
对面的男人也不恼,反而心情极好地眯起眼睛,回忆着刚才的美好。
脸上尽是满足之情。
马车外,正在赶车的暗七,耳根通红。
他头一次觉得耳聪目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刚才他无比希望自己是个听障患者,这样便听不见自家王爷和王妃酿酿酱酱的声音了。
就这样,后面一段路上,阮玉蓉就差将君澜殇的身子瞪出无数个窟窿
来了。
可那男人却半分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挑衅似的指了指她略微红肿的嘴唇。
“可要上点药?本王没把握好轻重,下次轻些。”
男人语气诚恳,神情真挚。
阮玉蓉却并不领情,狠狠瞪了他一眼。
正好马车外暗七出声提醒:“王爷,王妃,到王府了。”
阮玉蓉捂着嘴,脸色酡红,率先跳下马车,飞速奔进府内。
“王妃有急事吗?跑那么快?”暗七不解地呢喃出声。
君澜殇伸手撩开帘子,一脸神情气爽地走出来。
下了马车,临进门时,转头问向暗七。
“刚才,你可有听见什么?”
暗七浑身紧绷,感觉后背直冒冷汗,咽了咽口水,回道:“属下什么也没听见。”
君澜殇没说什么,转身回府,正当暗七暗暗佩服自己机灵时,不远处飘来他家主子凉凉的声音。
“身为侍卫,耳聋眼花,留你何用?”
暗七立即抛掉手中的缰绳追了上去:“王爷,别啊!我刚才听见了,全都听见了。”
被追上的君澜殇皮笑肉不笑地反问:“真听见了?”
“啊!”暗七郑重点头,再不点头,王爷就不要他了。
“很好!”君澜殇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转身。
“罚扫恭房三个月!”
暗七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