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某些人就和那个什么词,什么朝暮什么杨花的,一样一样的。
那谢家大爷要能看上她,才怪了。谢家大爷又不笨,可不替别人养孩子。”
这话可又惹了朱琳琳身后丫鬟不快了,当即双手叉腰骂道: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清清白白,还是黄花大闺女,什么替别人养孩子,少来冤枉人……”
朱琳琳立即警告地看了眼自家丫鬟。
从姜珩的角度看不到朱琳琳的眼神,但丫鬟立即就噤若寒蝉,低下头,一副认错的姿态。
看来,朱琳琳并非表面看到的那般柔弱。
梁有平走了几步,又回头,吹了一声口哨,笑得邪魅:“说得对。之前,她怀着我的孩子都敢说是威远侯的,还说自己是皇家长公主,与威远侯本有婚约……”
话还没说完,本来已经恢复镇定的朱琳琳气得眼眶通红,指着梁有平,咬着下唇,落下泪来:“梁世子,你为何要这般辱我……”
现场的男人纷纷仗义执言,“梁世子,你何苦要这般污蔑人家姑娘?你这不是要她去死吗?”
“对呀,姑娘家清誉比命重要。你这不是……”
“婚姻之事,未能结成,也该好聚好散,你为何还要对人家姑娘纠缠不休?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就是女人见了朱琳琳那副可怜的样子,都想上去安慰两声,帮忙撕拦梁有平的嘴。
朱琳琳手下的护卫更是直接动手,拔刀就追上去要砍死梁有平。
梁有平双手叉腰,笃定以及肯定地道:“没有?那年,在九儿胡同……”
刀离他眉心不足一米时,仍然面不改色,“来呀来呀。来砍死我呀,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死得快!
你当年跟我好时,可是对我百依百顺,不想要我了又千方百计的要害死我。
我这湿毒不就是你下的?你还污蔑说是花柳病,你踏马的脸呢?”
手啪啪的拍着脸,“现在还要杀人灭口了!来呀来呀……”
但,一道柔和的力量将刀定住了。
这出戏,姜珩看得都紧张了,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这一刀要是真下去了,朱琳琳就算能洗清杀人灭口的嫌疑,也会落下御下不严的口实。
宫斗宅斗大家,应该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个朱琳琳……很难评啊。
梁有平后退一步,不屑地哼了一声,放出话来:“但凡我在安州有个好歹,你们绝对脱不了干系。你朱琳琳想杀我灭口的事,在座的所有人有目共睹。”
朱琳琳瞄了眼梁有平身后的人,哭得更楚楚可人了,“梁世子,你为何要这般对我?为何要逼我至此?”
说着,就起身,抢过手下人的剑比在脖子上,眼眶通红、泪眼汪汪地看着梁有平身后,楚楚可怜道:
“梁世子,我都不知道我不是爹娘亲生的,我也不知道亲生父亲也为我订了婚约。
我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啊,梁世子,你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我们都退婚了,我也被皇家除名了,婚约也作废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要我真的死在你面前,你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