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冷静下来,而不是在这里大吵大闹,不然,我不介意让人把你赶出去!”
“你敢?!”刘仲明似乎被激怒了,“你算哪根葱?!”
张泽看了一眼旁边的金阳,“金阳,你去打桶冷水来。”
刘仲明继续叫嚣着,张泽直接吩咐金阳把水泼到了刘仲明的脸上。
“现在清醒了吗?!”张泽冷冷地问着。
刘仲明被冷水这么一激,恢复了两分理智,“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你头脑不清醒,我帮你清醒清醒。不过是一次考试失利,你自己不愿意面对考试失利的事实,企图用发疯来掩盖自己的失利,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刘仲明的心思被张泽无情地戳穿了,一时有些语塞。
“论年龄,你年长我好几岁,却比我这个黄口小儿都不如。
论进学堂的时间,你比我多几年,然而圣贤书中的道理,还不如我多,说来真是可笑。
你这样不能面对失败的人,我羞与你为伍!
言尽于此,你不合适再待在这里了,但凡你还要点儿脸面就赶紧收拾行李,离开王府。”
刘仲明整个人瘫软在地,张泽没有再看他一眼。
张泽转头问丫鬟和张明几人,“今日发生的事,可有其他人知晓?”
丫鬟摇了摇头,“奴婢是奉命去唤公子的,并未告知其他人。”
张明和张二牛都摇了摇头,张泽当机立断,“佑安兄还在静养,这么一点儿微末小事就不要告诉他了,免得他操心。”
“金阳,你去帮刘仲明一把,让他半个时辰后,必须离开王府。”
“是。”金阳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刘仲明拎了回了屋。
丫鬟、张二牛、张三牛、张明都被张泽的雷霆手段吓了一跳。
张泽从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这点儿银子给姐姐喝茶用,今日之事,切记不可传扬出去,免得一个不好你再丢了差事。”
丫鬟吓得一激灵,连忙跪下磕头,“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二堂哥邀我一块儿给刘公子送行,懂了吗?”
“是,奴婢懂了。”
张泽满意一笑,“这样才对,你下去吧。”
丫鬟吓得腿都有些软了,站起身就想往外走,“等等,茶水钱忘拿了,喏,这次可要收好了。”
“多谢公子赏。”
丫鬟退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门,屋里就剩下了张泽四人。
“二堂哥,刘仲明这人不值得深交,我建议以后不要再和他有往来。
今日的事,他应该是恨上我了,没准还顺带把二堂哥你也一块儿恨上了,二堂哥你要小心提防他。”
“泽哥儿,今日之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仲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张明越说越觉得心酸,他不明白刘仲明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面目可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