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握着藤条,狠狠地抽在林永新的屁股上。
屋里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痛、痛、痛,啊——爹,别打了,儿子知错了,下次定然好好学习,绝不再考倒数。”
林永新这番求饶的话,让林掌柜下手又狠了两分。
“这次非要让你长长教训不可!整日里在学堂不用功,严夫子都找上门了,下次再这般,我就把你扔到乡下去种地!”
林永新哭得涕泗横流,连连求饶,“爹,儿子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别把儿子扔到乡下。”
林永新这两年就是在县城里过惯了好日子,忘了之前林掌柜带他回乡下忙农活的事。
“哼!记住,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下次小考又考了倒数,你今年说什么都得去乡下。”
林掌柜停了手,林永新的屁股彻底开了花,好在林掌柜还有些亲爹的爱。
把林永新抱回了屋里,然后,又亲自给上了药。
因着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所以林掌柜就让管家去帮林永新请了几日的假。
下课了,赵文轩立马就和张泽嘀咕起这事来。
“没想到永新哥这次真挨了林伯父的打,还打得那么严重。”
“让他吃点儿苦头,长点儿教训也好,咱们平时里普劝他多读点儿书,他总是找这样那样的借口。
这次林伯父狠狠教训了他,他应该会老实一阵子。”
林永新哪里都好,就是对读书上没那么用功。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林永新家里产业不小,又只有他一个儿子,还是家中的小儿子。
难免会偏疼一些,而林掌柜平时忙着惠风酒楼的事,恐怕不能抽出许多时间来管教林永新。
赵文轩提议道:“也是,咱们下午散了学,去看看永新哥吧?”
张泽摊了摊手,眼里的狡黠一闪而逝,“好啊,正好把今日写的笔记带给他瞧瞧。”
赵文轩笑容满面地看向张泽,“泽弟,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嘛,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
上门做客,自然得和林掌柜打招呼,林掌柜见儿子的两个同窗来了,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永新要是有你们两个这般贴心,老夫不知得多高兴。”
“林伯父,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相信有了这一次的教训,用永新哥定然能够用功读书,不辜负林伯父的苦心。”
好在,林掌柜就那么一说,并没有往心里去,如今又被张泽和赵文轩一番安慰,心情大好,想留张泽和赵文轩在家里吃饭。
赵文轩看向张泽,张泽摇了摇头,“多谢林伯父的好意。
饭,我们就不吃了,这次我们是临时起意,没同家说明,怕家里人担心,等下回我们再上门叨扰。”
闻言,林掌柜没有再劝,领着两人到了林永新的屋子。
林永新正哎呦哎哟地喊着痛,林掌柜听到这声音,忍不住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咳咳——”
可惜,林永新并没有听到林掌柜的声音,赵文轩直接出声,“永新哥,我和泽弟来看你了!”
林永新听到小伙伴来了,立马一转头,扯痛了屁股上的伤口,“嘶——好痛!”
“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张泽和林掌柜行了礼,这才开口道:“永新哥,你这伤口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