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风云榜上那些三四十岁的中坚力量,就算是才俊榜上的少年天才,个个都年长于楚天歌。
才俊百人,风云榜七十二强者,楚天歌年纪最小。
“楚天歌,十九岁便达到大宗师巅峰?我不相信?”
“风云榜上不是明写着,他的修为并非自身修炼所得,而是高手灌顶而来。”
“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能碰到这样的天大机缘。”
“为何老子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可恶!”
高手灌顶,无异于开挂。
尽管不少江湖人士嘴上对楚天歌表示不服,心中却是满满的艳羡与嫉妒。
坦白讲,如此良机,谁不想拥有?
大宗师之巅,那是多少武者穷极一生都无法触及的境界,而楚天歌仅凭灌顶便已达成。
怎能不让人心生醋意?
因此,江湖上出现了一群人,他们一方面叫嚣着楚天歌不配入风云榜,千机楼应将其除名。
一方面又嫉妒得咬牙切齿,日日暗骂为何这样的好运不降临在自己头上。
“老子不服,一个十九岁的黄口小儿,凭什么能踩在他头上?”
“老子闯荡江湖时,他还躺在娘怀里吃奶呢。”
一座宏伟的庄园内,一名身高八尺的壮硕中年汉子怒吼如雷。
“楚天歌,我倒要看看,他配不配得上这个风云榜第四。”
“挑战楚天歌?我劝你还是冷静些,别冲动行事。”
汉子身边,一名青衣男子出言劝解:“战绩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吗?楚天歌斩杀的大宗师可不仅仅一两个。”
“幽罗刹、血手屠夫、惊鸿客,哪个不是大宗师高手?甚至连飞剑宗的高手都丧命于他的刀下。”
“那人可是大宗师巅峰,又精通飞剑宗绝学飞剑术,实力至少风云榜前十,甚至可能进前五。”
“他都能被楚天歌斩杀,你去不是自寻死路?”
“胡扯,风云榜上也只是说疑似,谁能确定那些高手就是他杀的?”
中年汉子怒气未消,咆哮道:“幽罗刹、血手屠夫、惊鸿客,老子一个都不惧!”
“楚天歌能杀了他们,却不一定能胜过老子!”
青衣男子无奈摇头,“天机榜会错吗?”
“无论如何,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中年汉子愤愤不平,“再说,就算那些高手真是他所杀,老子也不怕!”
“他能胜得了那些高手,却不一定能接得住我的枪。”
“楚天歌,老子一定要战,我意已决!”
“哎哎哎,性子别这么急嘛,那楚天歌又没招惹你,你何必非得跟他过不去呢?”
青衣男子的旁观者温和地劝解道,“相互切磋一番即可,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
“哼,不置生死,怎辨高低?”
中年汉子不屑地反驳。
“既然是技艺的较量,分出高低即可,还是不要拼命了!”
青衣男子坚持道。
中年的汉子满脸怒色,一意孤行的抓起身边的赤血长枪,向夏阳城方向进发。
石椅上的青衣男子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饮尽杯中之物后,只能跟在那人后面,踏上前往夏阳的路程。
这位中年汉子,正是宇文傲,排名风云榜第八,是一位大宗师级别的高手,且在风云榜前十中,他是唯一的枪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