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轻敲乔市长的办公室木门，门应声而开，声响虽轻，仿若撞击于心间，随之而来的，是乔市长的一句“请进”。
推门而入，张松眼见乔初一端坐于桌后，聚精会神翻阅一叠文卷，面色沉凝，阴阳光透窗而入，照在他身上，映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市长，今日上午那几名蛇头的口供已在此处。”张松手执一叠纸张，恭恭敬敬放于乔初一案头，文顶以红笔标注“重要”二字，显得尤为显眼。
乔初一缓缓抬头，眼中掠过一丝光彩，似乎在隐秘地思索着事情的真相。张松心中不由紧张，知晓这份材料的意义若能为市里事务开辟新径，无疑将给自己增添不少声誉。
“此文是由李和全送至？”乔初一半是询问，半是确认。
“正是，他于大门外久候得知我上班后，特意亲自送来此物。”张松微微一笑，心中却默暗揣测乔市长的反应。
“此君，倒是懂得迎合。”乔初一轻声一笑，翻动文件，眉头却渐渐皱起：“然则，口供虽多，却模糊不清，尚缺详实之证据。接下之事，需如何处置？”
张松一横心胆，鼓起勇气：“市长，此几名蛇头在本地活动已久，各有渊博关系。若能寻觅一个关键人物，或可探得突破之口。”
乔初一抬眼凝视张松，眼中闪烁着一丝赞赏：“你此言，颇有见地。不过，前路如何明晰，尔可有妙策？”
张松心中一阵喜悦，知晓时机已至，力求不负乔市长的重托。他绞尽脑汁，深思熟虑，方言道：“我们不妨对几名蛇头进行交叉审问，借助他们之间之联系进行牵制。且可联络前期案件档案，探寻是否有遗漏轻字。”
“此计甚胜。”乔初一点头称许，拿起桌上杯盏，轻啜一口清水，继续问道：“尔心目中，谁为关键人物？”
张松目光闪烁，心略一盘算，终决意揭出一条重要线索：“我曾听李和全提及，名为‘老五’者，背后暗助此辈，与蛇头们关系密切，或可在此人身上觅得突破之口。”
乔初一微微肯定，似已耳闻“老五”之名：“此人啊，行踪匿藏。岂不怕一旦惊动，恐致打草惊蛇？”
“正因如此，需谨慎行事，自外围入手。”张松继续道，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能在乔市长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市长，鄙人建议，先行对其进行摸排调查，联络市网监，试图获取专业数据分析，追踪‘老五’之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