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你真的要杀了他吗？”一旁的小师弟李明有些不安，语气颇为犹豫，“他毕竟是杂役，手下并无大错。”
“杂役又如何？”杨凡冷冷一笑，语气如冰，“他敢对我出言不逊，难道我身为叶太上长老的真传弟子，就该忍气吞声？”
李明皱了皱眉，心中不免担忧，“可是杀了他，门派里的人一定会觉得你过于张扬，长老也未必会谅解你……”
“长老？他可曾替我做过什么？”杨凡打断了李明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继承的是师门的法门，难道不该有随之而来的威严？”
李明欲言又止，心知对杨凡的劝说无效，只能默默跟在他身后，心中暗自祈祷此事能够平息。
广场上，昔日的热闹如今显得有些冷清。众人都在低声议论着。杨凡走来时，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那名被他盯上的杂役管事，此时正满脸不安地站在宽大的石碑前，手心冒着冷汗。
“杨凡，呃……我有错在先，求你饶命！”杂役管事双膝跪地，声音颤抖，恳求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你是长老的弟子。”
杨凡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机会。犯我者，必究其责！”
李明心中一紧，尝试再度劝说，“杨凡，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或许我们可以另寻解决方式，毕竟——”
“闭嘴！”杨凡冷冷刺入耳中，仿佛寒风扑面，“这世道，力量才是正义的源泉。若我不出手，以后又有人敢来冒犯我吗？”
“可是……”李明喉咙像是被卡住了，终于哽咽住，无法再说话。他低下头，心中苦涩不已，只能目睹同门之间的争执。
“杨凡，求你饶了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杂役管事用力阖着眼睛，竭力求饶，声泪俱下。
“做任何事？”杨凡眼神闪烁，勾起嘴角，一瞬间的犹豫被他自己驱散，“好，既然你愿意为我做事，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杂役管事一愣，随即松了一口气，心知此时是唯一的生机，恭敬地低头，“多谢，多谢！我愿意为您服务，绝不再冒犯！”
“不错，”杨凡微微点头，语气逐渐缓和，“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奴仆，听从我的一切命令。”
“是，是！”杂役管事如释重负，感激涕零。
李明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看着杨凡毫无顾忌的笑容，不禁咬牙，心想这可真是修真界的规则，强者为尊。可这样的修真之路，究竟走到何处？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惊喝，“住手！”
众人纷纷转过头去，只见那是叶太上长老，白发苍苍却神色威严，仿佛无形中让人不敢逼视。杨凡心中一震，愤怒与恐惧交织，连忙将杂役管事推至身后，准备应对。
“杨凡，你在做什么？”叶太上长老的声音如同雷霆，剃开了广场上的宁静。
“师父，我只是……”杨凡深吸一口气，努力掩盖心中的不安，想为自己辩解。
“你有资格杀人吗？”长老打断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令人窒息的强大威压，“长老之威，不是你可以随意挥霍的！”
杨凡感到无形的压力袭来，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暗自懊恼。自己身为弟子，理应遵循师门之规，怎能为了一时的气愤而丢失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