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刘危安道。
“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赢我?”楚询墩露出好奇的神色。
“你押错了宝,不管是狮子王还是枪圣,都受了很重的内伤,他们的威望可以镇住很多人,很不巧,本督不在此列。”刘危安道。
“老疯子如果听见这话,怕死不太开心。”楚询墩道。
“你错了,老疯子不肯承认我是他的徒弟,可能那个时候,就预想到了如今的局面。”刘危安道。
“我很奇怪,以你的环境,不可能修炼到这种实力的,你是怎么做到的?”楚询墩道。
“这话,如果你老子来问本督,本督或许会回答。”刘危安道。
楚询墩眼中的恼怒一闪而逝,不过,他没有发作,只是声音冷了几分,说道:“东西可以还给你,不过,你要想清楚,东西拿走了,想要再送回来,我未必会接。”
刘危安微微邹眉,他不认为楚询墩是在无的放矢,只是,思来想去,却找不到楚询墩可以拿捏他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回头问太史褚工:“你的板砖要不要了?”
“要!”太史褚工愣了一下,马上大声回答,他还以为刘危安抓着楚询墩不放是为了其他的东西呢,没想到是为了他出头,心里这个感动,差点就以身相许了。
“我看楚询墩的意思是有什么依仗,你觉得会是什么?”刘危安问。
“肯定是虚张声势。”太史褚工脱口而出。
“应该是有点什么,而且,多半与你有关,你想清楚。”刘危安道。
“管他什么东西,先把板砖拿回来再说。”太史褚工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板砖重要,板砖就是他的左右手,失去了板砖,他心里空落落的。
众目癸癸之下,楚询墩让女子把板砖丢给太史褚工,楚询墩没有想象中的愤怒,甚至连狠话都没有说一句,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随口吐掉牙缝里的残渣,与太史褚工的兴奋表情形成强烈的对比。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太史褚工抱着板砖连亲了好几口,开心得不得了。
楚询墩返回队伍,刘危安也没在刁难,看着楚询墩的背影若有所思,周围,传来高手们的窃窃私语,
“就这样?我还以为有一场大战呢,虎头蛇尾,不过瘾。”
“你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夜叉才是敌人,我倒是看好楚询墩,顾全大局,这个叫刘危安的,还本督本督呢,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你懂个锤子啊,人家是枭雄,以为是我们这种瘪三吗?刘危安如果能在这里除掉楚询墩,以后进军玄泽省就能轻松一半,你以为楚询墩是顾全大局吗?他是打不过,否则你问问从玄泽省来的人,楚询墩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是吗?我看着楚询墩挺温文尔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