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瓣,陆念竭力控制住喉咙间的声音。
身体不会骗人。
她化成了滚烫的水,无助地被夹在电梯壁和男人中间。
眼前结实的胸膛,像她在茫茫大海中唯一能够攀附的浮木。
浮浮沉沉,她按捺不住地咬在男人喉结上。
柔软的唇瓣贴着肌肤,细微的痛意好像都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刺激。
喉结滚动,霍司州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过分。
“不!”
肩头微凉,陆念抬头看一眼监控的位置。
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她害怕又慌张,去推似乎已经完全失控的男人:“不要在这里……霍司州,电梯里有监控……不要。”
浑身一僵。
男人停住动作,狠狠抱住她压抑着呼吸。
嘴上却还要冷嘲热讽:“不在这里,陆助理想在哪里?”
陆念羞愤欲死。
她还被他掌控,所有的反应都被他感知碰触。
羞耻的眼泪成串掉落下来。
她觉得自己下贱又放浪。
恨自己不争气,她无声哭泣着,小鹿眼通红,单薄的肩膀颤抖,可怜极了。
凝视着她,霍司州忽然倾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滚烫的唇瓣凑上来,带着他独有的气味。
陆念剧烈颤抖,以为他还要继续,终于带着崩溃般带着哭腔哀求:“不要,不要再来了……”
想到监控后面很可能有一双眼睛,看着她这副模样,她就羞窘欲死。
霍司州没说话,也没继续动作。
吻走她眼泪的动作带着温柔怜惜似的,把她环在怀里,伸手按键。
电梯上行时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陆念的脸埋在他胸口,泪珠被西装布料吸收。
这一瞬间,她有种被保护的错觉。
仿佛他在用身体为她挡住监控和一切窥视,当成宝物般将她很好地珍藏着。
她很难不沉溺在片刻的温柔里,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
似乎这样,就是在被他深爱着了。
电梯很快到了,霍司州护着她出了电梯。
强忍住心中的不舍,陆念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眼睛还红着,语气已经冷淡:“我先回去了,霍总再见。”
霍司州不言,也没阻止。
陆念进门,瘫软坐在地上,两腿不争气得发软。
捂着脸,她坐了不知道多久。
爬起来洗澡换衣服,努力把身体的异样和繁杂思绪抛到脑后。
门铃被按响。
这么晚了,是谁?
有了上次教训,陆念先从猫眼看了下门外。
清贵疏冷的男人换了家居服,似乎也洗过澡,头发微微蜷曲站在门口。
恍惚间有种禁欲的人夫感。
强忍着心脏的悸动,陆念把门拉开一小条缝隙:“霍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做了点饭菜,一个人吃不完。”
霍司州淡声道:“陆助理来帮帮忙?”
“我不饿。”
陆念下意识拒绝,手指抠着门把手用力:“就不过去了。”
她应该跟他保持距离,不能再靠近了。
然而男人并不是她想拒绝就可以远离的。
“陆助理还想因为胃病影响工作?”
霍司州道:“一个不能对自己身体负责的人,我很怀疑是否能够对工作负责。”
两者似乎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
谁让他是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