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惜被夜丞扛在肩上,才反应过来要反抗,她手脚乱登着,说道:“夜丞,你要干嘛?你放我下来。”
“你不是在介意,自己年龄比我们大吗?”
言惜听他这般说,也不挣扎了,说道:“我是介意,你们都还是孩子,你知道吗?”
夜丞哼笑一声,进了木屋,把房门一关,把她摔在石床上的棉被上。
大手在她衣襟上一扯,厚实的棉被应声撕裂。
言惜反抗喊道:“夜丞,你干什么?你停手,你还是个孩子,之前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再这么做,你不能......啊......不能......”
夜丞的声音从木屋里传出来,他低沉压抑的声音说道:“不能干嘛?不能这样,还是这样,叫大声点,我能不能这样?”
“不能......”言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木屋外的三只兽,踌躇着,他们互相对视,战骁迟疑的说道:“夜丞在强迫言惜,他这样做,是不被允许的,我们要去阻止他吗?”
丘泽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她就是欠收拾,她要不是个雌性,我都想打她一顿屁股了,夜丞做了我想做,又一直不敢做的事,挺好的。”
猼訑闻着空气中言惜身上那越发好闻的气味,有些情动,空间中的植物又在疯长了。
他感觉不用等到花季,他现在就已经处在发情期了。
憋的眼眶有些泛红的说道:“我......我去种点东西。”
丘泽不以为意的说道:“种棉花,花季的时候可以跟人交换惜惜想要的东西。”
猼訑点点头。
战骁咽了口唾沫,说道:“我也去帮忙。”
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是自找罪受。
丘泽却不以为意,心里跟自己说,很快很快,再耐心等一等。
高端的猎人最是有耐心。
再说这样的情况,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刚认识言惜,刚成为言惜的奴时,夜丞为了气他,就把他晾在空间里,听他跟言惜亲热。
良久良久,夜丞神清气爽的从木屋里出来,就见只有丘泽一个兽等着这里。
他道:“向她证明你是不是小孩。”
丘泽从地上站起来,露出坏叔叔的笑容说道:“乐意之至。”
当丘泽进到木屋里不一会儿,言惜沙哑的声音,几乎都发不出声了。
期间还能听到丘泽带着惩罚意味的问句:“我是不是小孩,是不是小孩,是不是小孩......”
丘泽让言惜说出他不是小孩,才肯放过他。
丘泽出来的时候,战骁就站在木屋的不远处一直等着。
他哼笑道:“可别被她认为是小孩了。”
战骁点点头,进了木屋。
言惜......
她恐怕这辈子都不敢说他们是小孩这样的话了。
当猼訑也从她嘴里听到自己不是小孩的话,彻底让言惜认清了现实。
他们哪是小孩,他们是能要她命的男人。
他们是能弄死她的一群男人,纯爷们。
猼訑完事后,看着言惜就像脱水的鱼儿一般,他有点怕这个样子的言惜。
忙下床去外面舀了能恢复体力的井水给她喂下。
言惜就像好久没喝过水的人一样,抱着大碗吨吨吨的喝了一大碗的井水。
井水入腹,她只感觉身体里木系异能不受控制的从她身体里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