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就好比他想对她做点什么,在自己看来是伴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她却没那么快接受。
又或者她是想到了她被掳走,遇到的那个蝎子流亡兽人一样的情况。
他道:“也是有的,但没有得到雌性允许,就强行结侣,伤害雌性的雄性兽人,会被驱逐出部落,成为流亡兽人,就好比你之前见过的那个蝎子兽人,他就是流亡兽人。流亡兽人的额头上会被烙印上一个亡字,烙印了这个字的兽人,不管去到哪里都是邪恶,不受欢迎的存在。
再说雌性会不会被强行跟雄性兽人结侣的事。在我的印象中,所有的结侣都是双方自愿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在部落会有雄性兽人强行要跟你结侣,没有哪个兽人敢做出这种事,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原来如此,那个蝎子兽人化成人形时,言惜的确在他额头上看到了一个亡字。
言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还是多问了一句:“那部落里,会不会因为需要繁衍,而隐晦的要求雌性多选几个兽人做兽夫的?”
夜丞问道:“你是想多要几个兽夫?”
“当然不想,我是问部落里,会不会有这样要求雌性多选几个做兽夫的,要是我不愿,还可以在那部落生活吗?”
她是有暗戳戳的集美,但只是脑袋里自己想想,从没付出什么实际行动过。
所以自然不会踩着道德的底线去干什么。
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这个......可能会有,但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拒绝,至于已经加入了一个部落,没有做对那个部落不好的事情,那个部落的兽人是不会赶走你的。”
“哪怕我不愿多要兽夫,也是可以待在部落生活的是吗?”
“是。”
言惜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松了一口气。
她就怕别人给她来个强制性安排什么的,她为自身安全着想,还拒绝不了,那多憋屈啊。
确认了自己想知道的,言惜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夜丞头都没转,只看着前路道:“离这里一天的路程,有个兔兽人的小部落,我们去那部落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拿猎物跟他们交换。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去一下水潭。”
“去水潭干什么?”言惜问道。
夜丞没开口解释,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去水潭干什么了。
走到之前他们来过的水潭。
夜丞放下她,在水潭出水口的树枝上,夜丞把之前救她时,切断的那块降落伞的布,还有被他划烂的她的衣服都找了回来。
他发现,小雌性对这些东西很是怀念。
之前被他丢了,现在要离开这里,多走几步,还是给她找了回来。
言惜看到降落伞的布,的确很欣喜。
这种布虽然不能做衣服,但做个雨衣、帐篷还是很好用的。
还有她穿着跳伞的衣服,里面是吸汗的速干衣,中间是保暖的羽绒内胆衣,再外面是一件两面绒的衣服,最外面还有一层运动冲锋衣。
这么内核的衣服,竟然被夜丞的一根手指甲全干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