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仰的人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后者。
毕竟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所以，相比较认为这些人食古不化，赵大阳更原因相信后一种原因。
那就是——一定有比现在柳家丹药更大的利益，让他们不得不坚持这样看似已经完全过时，并不合理的规定！
而且……
赵大阳联想到晚宴上发生的事。
他怎么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肯定有什么连接呢？
“喂！赵大阳！”
“嗯，怎么了？”
柳眠不满道：“我刚才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走神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知道明天要比什么了。”
赵大阳颇为意外地瞅了她一眼。
“看来你手底下的人不全是废物吗。”
柳眠：“只是没查出对面安插的人而已，怎么就是废物了！”
赵大阳不置可否。
“所以明天比什么？”
“采草药。”
“采药？”
赵大阳吐槽道：“你们柳家是招女婿还是招聘炼丹师呢？”
“还是说想进你们柳家必须会炼丹？”
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比赛规定！
知道的是招夫，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炼丹师比赛！
“这些都是柳盛年他们搞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柳家不会炼丹的人多了去了。”
那些在柳家干活的女佣、司机、保镖，有多少不会炼丹的？甚至连药理都没办法分辨。
所以柳眠也不知道柳逢春和柳盛年他们为什么要出这么一道关卡。
“我知道了。”
柳眠忽然一拍大腿。
“大姐，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不是，我想到了一个事情。”
柳眠激动道：“他们想出这个比赛，肯定跟他们安插进去的奸细有关！”
“那个奸细没准就是个炼丹师，所以他们想用这种办法淘汰掉其他人！”
“这样一来，我们找到奸细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赵大阳忍不住提醒。
“你不是说江城人从小就学炼丹吗？”
“那不一样。”
“炼丹这事儿可不是学了就能会的，还要看天赋。”
天赋不行，买再好的丹炉也白搭。
“既然他们那么自信，就说明这小子之前在分辨草药上是个行家，亦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在。”
“明天，我只需要让人盯紧前三名就行了！”
“不错嘛？”
赵大阳目露欣赏，“看来还算你有点脑子。”
柳眠顿时尾巴都翘上了天
“那当然！”
“不对……你说谁笨呢！”
赵大阳捂着嘴，“嗯，有点小聪明，但不多。”
“啊啊啊，你不怼我会死啊！”
“提醒一下，现在赌约的时间还没过去呢。你现在还是我的侍从哦。”
“这位侍从，麻烦给我冲一杯咖啡，谢谢。”
柳眠：……
只能憋屈地去泡咖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