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孩子真的没有了。
她双手死死的拽住帕子,本想图方知柔腹中的孩子,方知柔这个蠢货自已给作没了。、
如今好不容易,祝妾室有了身孕,这会又没有了。
她怒。
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
“太子,你说是因为瘟疫的解药,而导致孩子没有了?”
太子拱手:“是的,母后。”
“陆时晚!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皇嗣?”
皇后伸出手颤抖的指向陆时晚。
见此动作,徐昭仪蹙眉。
她开口道:“太子,是太医证实了吗?”
“若是太医证实了,可有说是什么原由?瘟疫是解药,怎可能害得孩子没了?”
“再说了,方美人马上也要生了,也不见得她有事。”
“同样是有身孕,为何祝妾室的孩子如此脆弱?平日里的膳食可有检查过?”
徐昭仪一连串的问题,让准备继续责备的皇后,不得不住嘴。
不得不说,徐昭仪不愧是后宫生存已久的女子,面对事情,她如此临危不乱。
皇后也没想到徐昭仪会当场不给她面子,会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已作对。
“徐昭仪,孤没有请大夫,但是孤亲眼看见,她服用下瘟疫的解药后,便说腹痛,之后就见红了。”
“后来,孤请了太医,太医说无力回天。”
皇上坐在上面,听了太子的话,想起上回陆时晚暗中和自已说的话。
——“父皇,这瘟疫的解药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有孕之人,吃了都对身子好。”
——“是啊,皇上,微臣检查了一下,这些都是温补的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龙颜下的面色,第一次打量起面前的儿子来。
这些年,他给了太子太多的光环,以至于他就算是将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他都认为他是合理的。
“太子,你确定,这是解药造成的?”
“是。”
陆时晚站起来,随即对上太子的目光。
“太子皇兄,我的开的解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你若是当时出现了问题,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和父皇说?”
“而是等瘟疫过了,我发现了,你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你不会是故意想害我的吧?”陆时晚不满的哆嗦了两句。
太子面色铁青,他一国太子被一个王妃污蔑,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祁王妃,孤何至于污蔑你?”
“那太子拿出证据来,我便信了你。”
陆时晚拍了拍心口,装的后怕的样子。
“不是污蔑就好,不是污蔑就好。”
“既然不是污蔑,那太子就把太医叫出来,我好对峙一番。”
大波露西上回陷害不成陆时晚,这次,见到真的有人因此而死。
不顾大伯贝尔的阻拦,站了起来。
“我就说,祁王妃怎会那么好替人治病,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太子,你这妾室的孩子你可要好好查查,谋杀皇室乃是重罪,媳妇也不例外。”
说着,她目光意味深长的望向墨祈天。
陆时晚见她目光不友善,顺着她目光望向了源处。
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大波露西,上回你的婢女被杖毙的事你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