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一顿,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阵失神,喃喃道:“真的有了?”
她方才只是心存疑影,没想到竟是真的。
四爷瞧着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翘,又忙不迭问:“你是已经猜到了?什么时候猜到的?怎么都没跟爷说一声?要是爷知道的话,怎么敢……咳咳!”
怎么敢什么,四爷没往下说,轻咳两声,一脸的局促。
维珍回过神来,拿眼瞪他,想要挣开手,却被四爷攥得更紧了,维珍看着被四爷紧紧攥着得手,不由就想起了昨晚。
当时四爷也是从背后这么攥着自己,把自己牢牢钉在床上,害得她嗓子都哭哑了,想伸腿把人蹬开,脚却被他一把扛在了肩上……
维珍面皮发烫,别开眼,小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认定我明明知道怀了孩子,还……巴巴地非要勾着你不放?”
四爷一怔,旋即摇头道:“爷……爷不是那个意思!爷怎么会那样想你?”
瞧着维珍不吭声,眼风也不给自己一个,四爷起身坐到维珍的身边,伸手想把人搂进怀里。
维珍不想理他,抗拒着推了一把,四爷厚着脸皮坚持不懈,几个回合下来,到底是把维珍搂进了怀里。
“爷就是特别高兴,没有别的意思,爷平日里是怎么待你的,你还不知道?”四爷柔声道,一边低下头去亲维珍的额头,“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爷?”
维珍靠在四爷怀里,小声道:“这几天总是觉得胸闷胃口差,原也没多在意,只是今儿晌午开始觉得反胃恶心,才隐隐约约有了猜想,就想着等你回来告诉你来着,哪里想到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哪儿还有功夫知会你?”
一边说着,维珍一边把手放在了小腹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再开口的时候就带着点儿心有余悸:“也是我粗心,上个月没来月信都意识到。”
四爷的手覆在维珍的手上,一边柔声道:“所幸孩子一切都好,许太医给开了安胎药,按时服用也就是了。”
维珍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儿,然后又忙不迭询问:“许太医还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叮嘱?”
对于因为自己粗心被忽略这么长时间的孩子,维珍到底是不放心。
四爷看着维珍,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你真想知道?”
维珍莫名其妙:“我当然想知道啊。”
这人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