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是真见不得这样场景,当下拍了拍女贞的肩膀,让她退下。
“怎么了?”四爷进来的时候,就瞧着维珍正坐在软榻上发呆,他行至维珍面前,低着头看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维珍不说话,只伸手抱住四爷的腰,整张脸都埋进四爷的怀里。
四爷还有什么不懂的?当下默默叹了口气儿,一边伸手抱着维珍,一边柔声道:“下回得空爷再带你过来。”
维珍没说话只使劲儿点了点头,四爷怕她哭,正想着哄哄她,维珍却突然站了起来,拉着他进了寝房,四爷顿时就觉得喉头有点儿紧。
怎么着?
这是打算临行之前再……再骑回马?
他倒是没问题,就是担心维珍的腰受不了,昨晚还骑到半夜呢。
维珍并不知道四爷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把人摁在床上坐下,然后动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小包袱,递到四爷面前。
“本来是想着早些送给你的,只是……前几天才织好,你知道的,我就是手笨,”维珍叹着气道,带着股子明显的自暴自弃,“算了,现在也用不上了,你留着等冬天再戴吧。”
四爷一脸狐疑,打开包袱,才发现里面装着一副手套,就是从前维珍给大格格织的那种半截手套,他为此还没少吃闺女的味儿,没想到维珍竟然也给她织了一副。
四爷把手套拿在手里翻来翻去看了半天,嘴角一个劲儿上翘,蓦地转头看向维珍:“你什么时候织的?爷怎么都不知道?”
就是故意不让你知道啊!
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哪知道……惊喜延迟,变成了鸡肋。
被四爷看的不自在,维珍撇撇嘴,小声道:“刚到第二天,我让小连子回京把针线给取来了,想着给你织副手套,你在外巡河的时候能用上。”
不管是骑马的时候戴在棉手套里,还是写字记录的时候用,肯定能暖和一些的。
只是……
“哎!”维珍又叹了口气儿,有些自暴自弃地道,“怪我手太慢。”
什么大清帝国掌握织毛线的神,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她就是很菜很菜。
“不慢不慢,现在还用得上!”四爷忙不迭道,当下就把手套给戴上,伸到维珍面前晃了晃,“等会儿骑马的时候,爷就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