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醉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张奎从几只粉臂的纠缠中晃着脑袋坐了起来,大床的另一边汪杰也躺在那里,昨天晚上两个人荒唐的来了个大被同眠。
但男人在这方面的比赛和肆意征伐胜利之后很容易满足虚荣心,所以看着床上横七竖八睡着的四五个女人,他想着今天晚上是否再来一场,昨天那个小药丸药效很是不错,虽然现在有点腰眼疼,但昨天晚上趋势大杀四方很是威武。
嘀嘀嘀......
手机这个时候不切事宜的响了起来,张奎厌烦的不想去接,可手机却好像夏天烦人的治知了一样一刻不停的继续响着。
“别让它响了好烦,丢出去吧。”睡在他身边的女人皱着眉头,模糊不清的嘟囔着,双手下意识的伸过来抱着旁边这个好像肥猪一样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她平常看一眼都很恶心,被他压一次自己三天都吃下饭。可这个武器不大的甚至有点小的男人昨天战斗力还行,算是有点男人的样子。
不像其他把身子掏空的酒色之徒,几秒钟不要就缴枪了,然后变态的各种方法玩弄人,当然她只所以同意眼前这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大被同眠的做法,自然是因为钱给足了,不然鬼才理这样的人。
张奎也被手机炒的有点烦,原本想要做起来抽根烟缓缓神,想要过过手瘾啊。
不耐烦的抓过手机吼道:“打,打,打,打尼玛啊?催命呢?有屁快放!”
沉默几秒钟之后电话另一边传来一个胆怯的声音:“那个张经理,咱们工地门口被人堵着了,他们打着横幅说是要账。”
“要账?”张奎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的吼道:“要尼玛的账?这种小事儿还来烦我,工地上的保安呢?每天花那么多钱养着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啊?”
“那个,保安都不敢动手,围堵门口的是一群老人,而且都是一些老无赖,谁砰一下他们他们就倒地不起讹医药费。”
“吆喝,那个脑子不错想出来这个主意?不过保安负责人那个丧彪呢?他不说天下就没有他摆不平的刁民吗?让他出马打残几个,其他人就都老实了。”对付这样的人张奎是有经验的。
对方越是咄咄逼人,你越是不能退让。非但不能退让还要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直接打残几个人震慑住场面其他人就老老实实的滚蛋了。不然这些刁民非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没办法动手,旁边有好几个记者架着照相机呢。”
“记者?”张奎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了:“你们是猪脑子吗?怎么对付记者还用我出手?每个人塞个红包让他们滚蛋,不滚的砸了他们的器材,那就是一群软蛋你们怕个屁。”
“他们不要红包,咱们的保安去驱赶,被几个人打了回来伤了好几个人。他么好像和那群老头老太太一伙的。”
“一伙的?不对,咱们的人被打了,你怎么不报警?报警把这些人全都抓起来,这是聚众闹事影响首都治安和谐懂不懂?把他们都丢进牢房就老实了。”
“报警了,可他们好像有人放哨,警察来了他们就呼呼啦啦的全跑了。保安上前阻拦被隐藏在人群中的人揍了一顿没拦住。警察一走他们又来了,当着门口的机械建筑机械不让进,里面根本没办法施工。这群闹事而着和一切的那些不一样。”
“艹,这是有人根老子玩游击战啊。上门要债的是那个王八蛋?让他给老子等着,老子过去挖个坑把他给埋了。”张奎气冲冲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引来床上几个女人一阵娇呼连忙伸手拉过被掀开的被子:“叫个屁,你全身老子昨天晚上哪一点没看过?”
张奎正在气头上,女人的惊呼让他很是厌烦的吼了一声,整个房间中瞬间陷入安静。迷迷糊糊的汪杰醒了过来。
“他们好像是来要什么建材款的,对!钢铁建材的款项。”
“钢铁建材的款项,张大柱那个怂包?”张奎眉头皱了起来。
“好像是的,不过没看到前段时间被丢出去的张大柱。他们横幅写的就是锦园客大欺主拖欠钢材钱不还还打人。”
“还真的是张大柱那个怂包。找人去张大柱家里给我堵住他,抓过来给他来个小鸡过河好好享受一番,老子脾气好还真的把老子当善人了。”张奎冷哼道。
一听是张大柱他心里的担心瞬间消失一半,一个连挨打都不敢还手,自己说几句狠话就差点吓的尿裤子的怂货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