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父皇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纪浣纱试探的道。
“这事我能搞错的?秦昭就是你哥,纪南渊才是他的真名,秦昭不过是化名而已。”
燕帝笑道。
纪浣纱却没有跟着笑,反倒是沉默了些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秦昭成为她哥,两人的关系应该更亲近才对,可是她却莫名的悲伤。
就好像是胸口被人一刀撕裂开了。
“秦昭,你……你真的是?”
纪浣纱抬眸看向秦昭的时候,眼眶已是一片通红。
“我应该就是的。”
秦昭点了点头。
“浣纱,你怎么还哭了啊?”
燕帝不由笑道。
“我……我可能是从来没见过哥哥,一时间太激动了。”
纪浣纱不停抹去眼泪,以蹩脚的理由,去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这倒是正常,不过浣纱你记住,你哥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那会让他遭遇很多危险,知道吗?”
燕帝就好像没看到纪浣纱的窘迫,而是提醒着。
以皇帝的城府,又哪里看不出,纪浣纱为什么而伤心落泪?甚至他能比纪浣纱自己更清楚。
只是他没有去戳破而已。
“知……知道了。”
纪浣纱有些神不守舍的点头。
“好!你们兄妹刚刚相认,想必也有许多话要说,朕也有些乏了,先这样吧!”
“另外,为了方便南渊以后出入宫城,老四你给他一块大内秘卫的令牌……”
燕帝吩咐了几句,便是挥了挥手。
见状,秦昭和纪浣纱也是告退,离开了御书房。
两人走在宫城中,气氛一时沉默。
“怎么了?”
秦昭这会儿也装起了糊涂,笑着道:“见到哥都不高兴啊?”
“哪……哪有啊!就是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嘛!”
纪浣纱嘟囔了下嘴巴,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才不要你当我哥呢,为什么会你嘛!烦死了。”
“烦死了?”
秦昭故作没听见的道:“你烦什么呢。”
“没有啊!我哪有什么烦恼?”
纪浣纱矢口否认。
秦昭有些莞尔,却也不去戳破,他此刻当然也彻底明白了,纪浣纱可能真对他动了男女之情。
不过,只要纪浣纱适应了两人之间兄妹的身份,那些念想,应该也会断的一干二净。
除此之外,纪浣纱很快就会知道,他在斗酒宴上的表现。
到时候应该更会绝了别的心思。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总不能昨晚见死不救吧?
只能说,这件事对纪浣纱而言,的确是有些阴差阳错。
“哥,你以后会当皇帝吗?”
纪浣纱忽然道:“如果你想当皇帝,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那如果我不想当呢?”
秦昭笑道。
“啊?这皇帝你不当,谁来当啊?”
纪浣纱不由道。
“你啊!我帮你做女皇怎么样?”
秦昭笑道。
“不要,做女皇很累的,哥哥当皇帝,我到处玩耍多有意思啊!”
纪浣纱连忙摇头道。
“你看啊,我一没有所谓的认祖归宗,二呢,也从小没有学过治国之策,根本做不来皇帝。”
兄妹俩居然扯起皮来着。
别人梦寐以求的皇位,他们却都不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