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跟进行了一场直播没区别，你呢像是看了一场电视剧！”蒋含笑把所有的情绪化为无奈的自嘲，探手给靓靓擦眼泪，说：
“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是八卦属性，这几个月就属你八卦的最开心！”
靓靓颤动着嘴唇，实在害怕，央求道：“蒋助！你原谅我！我真的喜欢你，一点对你不利的事情都没做过，我就是憋不住，就想吐槽八卦，我求求你……求求你……”
“被人八卦成这样，哭的应该是我！”蒋含笑给她擦着眼泪，嗤笑道：“我又没说要怪你！你哭这么伤心干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靓靓哽咽了，说不下去。
蒋含笑看她这么害怕的样子，当然猜得出来她在央求什么，便捏着靓靓的脸颊问：“求我什么？别把这件事告诉老板？”
靓靓一把握住蒋含笑的手，眼睛瞪大了，惶恐地说：“千万别告诉盛总！”
这群是靓靓拉的，大骨干向来不说话，都是镇场作用，只有靓靓、凯西和几个小骨干特别爱热闹发言，这群要是被端了，大骨干都能自保，小兵们可就不好说了。
靓靓能力出众，是最有可能被进一步提拔的骨干，蒋含笑觉得盛久全之所以一直没有大力提拔她，也许早就看出她心思不沉稳的特点，还需要历练。
想到这，蒋含笑没打算立即让她宽心，睨着她嗤道：“我看你一点都不怕盛总知道，拉这么一个大群幻想了半年多的电视剧，明明就是要搞事情，哪有半点忌惮的样子！”
靓靓急的都红了脸：“就是因为忌惮才拉群的！一开始大家在公司都会私下讨论议论的，偏偏有一次被盛总听到了，你不知道后果有多可怕！”
蒋含笑眨了眨眼，泪珠还挂在靓靓眼角上，但她的眼睛却异常晶亮，原来靓靓是个这么喜欢八卦的人啊，这姑娘大概都没意识到她现在正在对蒋含笑八卦老板的往事。
靓靓有些兴奋，压抑着音调说：“当初盛总只是去找了一下云黛，总裁办就立即有人嚼舌头，盛总顺着那些流言，一边跟云黛签了秘密协议，一边彻底整治团队！”
“那些因为散布恶意言论而被辞掉的人，有两年时间都在京市根本找不到工作，只能被迫转移，转移到海市情况也是一样的，直到去年才让他们在职业圈里恢复口碑，盛总说了，职业道德败坏的人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到这，靓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倏然闭嘴，眼神惊恐地看着蒋含笑，好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了。
手机响起，群里又发来一条消息，蒋含笑垂眸向靓靓手握的手机看过去，靓靓乖乖伸过去给她看，眼睛里晃着恐慌的光。
【那个傅政卿就是个魔女，一旦碰上，蒋助毫无胜算！天哪！我的含笑九泉cp千万不要be了！】
蒋含笑看着那条消息，脑子里还在消化靓靓刚才的话，她知道盛久全的严酷是出名的，但他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展现过这种可怕的手段。
她把手机推回去，说：“靓靓，恶意中伤和私下八卦是两个概念，就算盛总知道了你们这个群，也不会过分责罚你们的！”
“再说我一点都不怪你，更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包括盛总在内的任何人，你就别瞪着这双恐慌的眼睛看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