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猪仔,他们就跟对付小鸡崽一样,有优越感。
面对逃跑的猪仔,他们拿着枪追,那是威武霸气的不可一世。
但现在,我们和他们,在一个平等的基础上。
他们有枪,我们也有枪!
我们这些猪仔有枪了,为了活命而置死地而后生,可以不要命地出击。
这帮打手,没有我们必胜的决心。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他们就是胆小鬼。
在园区里威风凛凛的刘一刀,就是典型的代表。
他在跟我们对战时,连面都不敢露。只是缩在最后一辆汽车里,半天打不出一枪。
刘一刀遇到大熊这样的狠人,只能越打越退。
这也不能全怪刘一刀他们这些打手,打仗窝囊。他们也是继承了,当地军阀的打法。
两军对垒时,都是默契地躲一躲,打一打。你放两枪,我放两枪,大家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谁都不会不怕死地站出来,像大熊一样,玩命地,不死不休地打。
他们这些人,不是抗日战争保家卫国。都是为了各自老大的利益,才不得不火拼。战斗力没有多少含量!
正如我们的奋力反击,刘一刀这些打手的战斗力,是狗屁不如。
这一次跟刘一刀他们交火,让我心里有点底了。别看我们小队人数不多,但是顶事儿的人不少。
我的信心高涨!
但是,现在也不是高兴的时候,东顺刚才摔在地沟里那一下挺狠。
我感觉他是硬挺着,加入战斗。
大熊打得过瘾,还想抱着枪,去追逃跑的打手。
我及时喊住了他,“穷寇莫追!
你别一个人追过去犯傻,他们人多,你占不到便宜!
还真以为自己是史泰龙或施瓦辛格啊?
天下无敌了!”
若是大熊一个人追过去,刘一刀他们就算再怂,也能合起伙来把他打成筛子。
大熊不服气,气呼呼地一脚踹翻,正在燃烧的商务车。
陈冰过去狠狠踹了他一脚,他揉了揉屁股,卸了气。
等我再回头看东顺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堆坐在地上,身上流了很多血,十分虚弱。
李航扒开东顺的衣服,查看伤口。子弹打在东顺的肚子上,应该不会致命!
东顺的伤虽然不会致命,但也得治啊!
我把东顺扶着上了捷达,叫回吉琳和桦姐,打算送他去最近的医院。
这边刚把东顺送上车,那边大熊就叫唤。
“怎么感觉的,大腿根有点疼呢?”
大熊仔细一看,才发现,大腿根中枪。
刚才冲得太猛,顾不上疼。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疼。
陈冰把大熊推上我的车,骑上摩托车,带着窜天猴走在前面。
我开着我们的车,带着两个伤病员,直奔小勐拉的医院。
事实证明,是我们想多了。
小勐拉当地的医院,对枪伤的患者,司空见惯。
只要你给钱,医院就安排治疗,没有那么多说道。
好在东顺和大熊,都不是致命伤。
大熊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就从病床上爬起来四处溜达。伤口撑开流血,他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东顺是个谨遵医嘱的人,医生不让他下床,他就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们在医院呆了三天,决定离开小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