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上了年纪就越相信这些,东安帝敛了敛心神问,“国师,你怎么看?”
风见垂眸,沉吟一声,“陛下恕罪,臣只能探查到毁我国运的人在南边,具体是不是镇国公,臣还需要推演。”
南方!
朱雀大街不就在南方。
“来人!”
“在!”
还没离开的禁卫军统领高声回答,东安帝目光黑沉,“给我搜,掘地三尺。”
“是!”
“陛下,老臣冤枉。”苏晁大呼冤枉,跪在地上以证清白。
“国公爷不用着急,陛下明察秋毫,一定不会冤枉你的,还请国公爷静静等待。”
蒋随民扶着苏晁起来,眸光中多了一丝疏离。
苏晁愤恨咬牙,稍稍推开些许,显然很不高兴他的态度。
东安帝在上面将所有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得意。
这一次,就算查不出什么,也要让国公府脱层皮,至少苏晁和蒋随民之间有了嫌隙。
突然的这一出让蒋随民和苏晁都没了汇报的心思,时间过去,苏晁站不住了,“皇上,老臣先行告退。”
“等等!”东安帝扬起了唇角,“镇国公还是就留在这里好。”
“可是陛下!”
“怎么?爱卿要回去传递消息吗?”
苏晁低头,“老臣不敢。”
“既然不敢,就再等等,很快就有消息了。”
很快就有了。
东安帝压下激动和愤怒的心,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