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他找死!”马国辉一巴掌直接拍碎了桌上的沙盘。
参谋徐立也附和道:“这个江凡简直就是目无上级,到了漠北,敢和漠北兵部中断联系,他到底想干什么?”
马国辉双眼眯起,一股恐怖的杀意在眼中升腾。
徐立是他心腹,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心思,立刻冲着手下挥挥手。
手下心领神会,全都走出了指挥部。
马国辉看到私下无人,这才低声说道:“给烈云会凌战天发消息,告诉他,截杀江凡所部!”
徐立连忙点头应道:“是!”
马国辉做了五年漠北督军,又做了三年副督军,加在一起,整整八年时间。
其中有七年,他都一直和烈云会勾搭。
上一任督军之所以被弹劾下野,就是他从中作梗。
他当了督军之后,和烈云会会长凌战天交往更密切,光是金钱往来,每年就多达上百亿。
双方都赚得盆满钵满。
这种养匪自重的方式,他操作起来十分隐蔽,屡试不爽。
而且给外人的感觉是,他好像一直都致力于和烈云会作斗争,但因为所部实力有限,一直没有剿灭掉对方。
这次,他本来想和江凡好好沟通沟通,争取成为朋友,然后一起赚钱。
大不了,分对方一块蛋糕,毕竟是从中枢兵部空降过来的高级官员。
以往,他也是这样做的,而那些官员大多很识趣。
但这一次,情况似乎完全不同了。
江凡人还没到,就直接和他断了联系。
于是,马国辉杀心大起。
马国辉的消息很快就发到了烈云会。
烈云会总部,位于漠北西部,一个看似很不起眼的小城市里。
乍一看上去,这个小城市和普通的城市并没有任何区别,白天热闹,晚上也喧嚣,夜生活很发达。
不过城市中有一个偌大的练兵场,烈云会的骨干力量,就集中在那里,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练兵。
烈云会很有钱,会长凌战天在投资兵队方面从不吝啬,食物补给、生活条件、灵药补给等都是最好的,所以练就了一批悍匪。
这批人凶残成性,但执行力非常强悍,而且具有很强的单兵作战能力。
烈云会在漠北整整折腾了二十多年,无人能敌。
马国辉的前任是所有漠北督军之中,最不合群的一个。
因为他一直在和烈云会玩命。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实力有限,再加上当地很多大佬并不配合。
这群人,要么寻求自保,要么和烈云会暗通款曲。
凌战天此刻坐在了舒服的崖柏躺椅上,拿着一个斗彩鸡缸杯。
喝着茶,眯着眼睛望着面前训练的匪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彪悍魁梧,留着粗犷的络腮胡,看上去和文雅的斗彩鸡缸杯非常不搭。
从他成立烈云会至今,整整二十年,没有人能够真正意义上的撼动他了。
他过着高枕无忧,且嚣张跋扈的日子太久了。
“会长,一号人物发来电文!”心腹马铁近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