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慌忙要捡文件的时候，江凡右手一吸，所有的文件瞬间落入江凡的手中。
“给你。”江凡把文件递了过去。
“这么帅！”
女子接过文件，仔细打量着江凡：“谢谢你小帅哥，你是新来的吗？等下班了，姐姐我请你喝咖啡。”
“算是新来的吧，刚才总部过来。”
江凡笑了，自己这算是被搭讪了？
“啊？你就是那个从总部来的江长老！”女子吃惊地捂住小嘴。
“叫我江凡就好，你有急事吗？没有的话我们聊聊，我请你喝咖啡。”
江凡瞥了一眼女子手里的资料，神色微动。
“没有，当然没有，你等我把文件送过去，就两分钟！”
说完，女子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往里面跑。
看着女子急躁的样子，江凡忍不住一笑。
倒是一个有趣的人。
没过两分钟，女子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我们走吧。”
“上班期间，你能离开？”江凡有些意外。
“没事，副会长说了，让我们全力配合你的工作。”女子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江凡也不客气，两人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说笑着出了写字楼。
南通分部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江凡和女子相对而坐，这里平常都是白领聚集的地方，只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人不多。
算上江凡他们，也就零零散散六七个人。
两人一人点了一杯咖啡后，女子率先开口：“江长老，我家黄素素，在分部也待了快三年了，勉强脱离新人的行列了，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
“不用叫我江长老，叫我江凡就好。”江凡笑了笑。
黄素素这么客气，还真让他有些不适应。
“那好，我也不客气了，就叫你江凡，你有什么要问的，我知无不言。”黄素素十分大气。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凡，心中不断波动。
啊！
好帅！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知道黄大雷会长去世的具体情况吗？”
江凡总觉得黄素素的眼神有些怪异，不过他也没多想。
“这个啊……”
黄素素用小铁勺轻轻搅动着咖啡：“我知道的不多，毕竟我只是个小职员，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知道那天是早上，副会长去了会长办公室后，就立马冲了出来，然后分部的所有高层长老都到了，分部的医生也去了好几个，紧接着救护车来了，我连会长的面都没见到。”
听了黄素素的话，江凡脸色不变。
果然，这跟分部的其他人说的一模一样。
“那在出事之前，分部出了什么事吗？”江凡又问。
“分部倒是没出什么事，不过……”
黄素素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
“我听说会长跟副会长一直不合，而且有一次都差点动手了，最后还是几位长老给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