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凡转头看去,只见一行人快步走来,为首的正是林凝月和赵玉堂。
“找我有事?”
赵玉堂几步跑上前:“这次万花楼的赛制不公,你依靠我的治疗成果拿到了第一名,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不公?那你去找万花楼,赛制是他们定的,找我做什么?”江凡有些不耐烦。
“我们肯定会向万花楼提出抗议,不过……”
林凝月一脸严肃走近前:“以江先生的实力,利用这种小人手段获胜,说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江凡不禁冷笑:“小人手段?何出此言?”
“你的针法的确颇有功底,不过我自然不会相信什么风摆桃花针,治好那个人,你依靠的也是我师兄六合针法的底子,我说的没错吧?”
林凝月一副我已看穿你的表情。
“我?依靠他的底子?”江凡指了指赵玉堂,一脸无语。
林凝月摇头冷笑:“死不承认有意思吗?这是明摆着的事。”
“哼,小子,我先前用六合针法已经清除了那人大部分的毒,你不过是收了个尾,这一点毋庸置疑!”赵玉堂怒道。
江凡轻笑:“哦……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收尾?”
“我……”
“江凡,我来不是想和你纠缠这个问题,只想要一个说法!”见赵玉堂无话可说,林凝月道。
“说法?怎么个说法?”江凡无奈笑道。
林凝月微微扬起头:“最后的胜利,我们本就该一人一半,这样,我把鸡红草给你,你讲翠龙牙给我们,如何?”
听到这话,原本进入车里的洛雅诗都忍不了了。
她直接下车:“我说林小姐,你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不觉得丢人吗?”
“呵呵,丢人?并没有,我只是讲道理,江先生虽然赢了,却是躺在我师兄的功劳上,丢人的是你们而已!”
江凡只觉无奈:“这么和你说吧,我用的针法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你师兄出手,我三针便可以解了那弟子的毒!”
“三针?你开什么玩笑?小子,吹牛逼不用交税吗?”赵玉堂怒道。
“你的六合针法看似是那么回事,实则烂得要死,表面解毒,实则将毒素封存在患者体内,若非我出手,恐怕几小时之后,便是给他服下解药都没用!”江凡一脸平淡。
“你……简直放屁!六合针法乃我药玄宗秘术,也是你配评论的?”
赵玉堂瞪起眼睛,显然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江凡笑了:“我的前六针便是废掉你的六合针,后三针才是真正解毒,这你都看不出,也好意思做中医?”
赵玉堂真的怒了,从小到大,他都是师父眼中的天才,师弟们眼中的仰望,还从没有人这样质疑过他。
“侮辱我宗秘术,你在找死!”
江凡轻笑:“怎么?刚才青柳门的人想打劫我,结果躺地上了,你们现在也要这么做?”
“哼,打劫?我林凝月还没那么下作,不过江先生,我希望你知道,今日灵药大会,便是你与我药玄宗结下梁子之日!”
林凝月口气中满是威胁。
“好,那我知道了。”江凡满不在乎道。
“江先生,以你的实力,我不相信你是粉蝶坊的伙计,为何不敢说出真实宗门?”
面对林凝月的问题,江凡只是笑了笑,没有理会,转身便上了车。
看着车子离开,赵玉堂咬牙道:“师妹,就这么放他走了?”
林凝月眯起双眼:“不然呢?青柳门无能,我药玄宗可丢不起人,若是传出去,我们为灵药实施抢劫,宗门的脸还要不要?”
“可是……”
“别说了,回宗,给我查这个江凡,今天的事,我势必要讨回说法!”
林凝月说话间,唇齿都在颤抖。
谁能想象,她的愤怒,要比赵玉堂更加深切。
堂堂宗主女儿,一呼百应,今日吃瘪,简直如尖刀刺穿了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