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花妈妈一听,当即就带着人朝着陈嬷嬷的院里去了。
陈嬷嬷急的直跺脚,满头大汗,段欣喻则坐的平稳。
不多时,花妈妈就带着人和东西来了,她将手里的两兜子银两放到段欣喻的面前。
“大娘子。人赃俱获,这二百多两银子想来是这个黑心肠的老奴还没来得及藏,我们一进去就找到了!”
陈嬷嬷见状还是不死心,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大娘子明见,定是有人陷害我。”
段欣喻拿起银两来在手上颠颠:“陈嬷嬷,我侯府待你不薄,你倒是贪得无厌,贪污上百两,人赃俱获,又有谁要陷害你?”
“我……我!”陈嬷嬷一时间百口莫辩的,吓得脸色都惨白得厉害。
段欣喻将银子交给弗冬,起身:“手脚不干净的人,侯府留不得,往后陈嬷嬷,便去城外的庄子做奴仆吧。”
陈嬷嬷一听摊在了地上,半晌又梗着脖子跪起来。
“大娘子不能这么赶我走,我可是二房夫人送来的!”
段欣喻笑了笑:“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婶婶那边,就不劳烦嬷嬷费心了。”
说完,段欣喻挥挥手,门外的两个小厮立刻上前,压着陈嬷嬷就出了庭院。
段欣喻又看了看一屋子的商铺老板。
“辛苦各位前来作证,弗冬,给大家分了赏钱命人送回去。”
“是。”弗冬应下后,便安排将人送出府。
花妈妈一见安静了,当即笑得合不拢嘴。
“大娘子明见,不足一月,就将家里的人清干净了!”
段欣喻看了看桌上的银两:“如今这院里都是咱们自己人,住着才舒心。”
“可,这杀千刀得买回来这么多东西,咱们也用不了,这么一来,又要重新采买,这差事……”
花妈妈试探地问。
段欣喻是知道的,花妈妈说到底是秦氏放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段时间府上的人她也一应都有关注,却有几个堪用的,但若想交给这么重要的差事,还是要知根知底才好。
这样想着,段欣喻又道:“弗冬是我身边陪嫁来的丫鬟,进府以来又一直帮我管家,是个拿得起事的端庄沉稳性子,这采买的差事十分锻炼人,便交给她把。”
花妈妈一听,有些犹豫:“这……”这样上好的美差谁不想争夺一二,但弗冬缺少一个锻炼的机会。
段欣喻便起身往卧房走:“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我乏了。”
见她态度坚决,花妈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就此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段欣喻去给秦氏请安。
秦氏得知家里的人都被清干净了,面上也有了笑脸。
“你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家里清静了,二房的免不了要来兴师问罪,你可准备好了?”
段欣喻点头:“儿媳都想好了,与其等着二婶婶来兴师问罪,不如我自己带着礼上门去请罪。”
秦氏十分满意:“以进为退,你做事一向张弛有度,我是放心的。”
顿了顿,秦氏又道:“小侯爷近日,可有到你房中?”
段欣喻摇摇头:“侯爷和孟姑娘伉俪情深,鲜少来我房中。”
秦氏叹息:“哎,也不知道那丫头给我儿灌了什么迷魂药,他就对她如此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