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丢下这话之后,公孙暮刚便是在两名修炼者的搀扶之下,离开了广场。
现在,公孙暮刚已经重创,接下来的第三场比试,已经不可能马上展开了,必须等他伤势好了之后,才能够继续进行。
第三局的题目,将又公孙暮刚出。
没有人知晓,他到时候会出怎么的比试题目。
秦逸、嗡孤青等人,也是离开广场,回到他们自己的墓室之中。
“秦逸,刚才你施展的,到底是什么魔功?居然六掌,就将公孙暮刚重创,那一幕,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嗡孤青好奇的问道。
昭雪等其他的众人,那望向秦逸的暮刚中,也是噙着满满的震撼与崇拜。
这一次,他们才看清秦逸的真正实力,只能以“恐怖”二字来形容。
“这是一门仙古武学。”
摸了摸鼻子,秦逸说道:“其实,这也是我最强的一门武学,这门武学,一共有七式,而我目前,只修炼成功了六式。”
“也就是说,刚才你与公孙暮刚比试之时,你拍出的那六掌,是你最强的六掌,若是这六掌,无法将公孙暮刚败北,那么,即便是一直战下去,你也无法将他败北。”
嗡孤青倒也极其的聪慧,当即有所明悟。
“正是如此。”
秦逸点头。
嗡孤青会心的浅浅一笑,她这一笑,红唇白齿,有种极其惊艳之感,看得秦逸,都是不由得微微一呆。
顿了顿,嗡孤青的浅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担忧。
她轻叹了口气,道:“现在,你虽然赢了两局,但还有最后一局,而且,最后一局的题目是他出,现在他已经输了两局,他的第三局出题,只怕会极为的变态,力争在第三局击败你,秦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道理。
秦逸了然点头。
“要是第三局输了,那么之前的两局,你都是白赢了。而这神魔陵园中的人,全都是疯子,到时候,公孙暮刚一定会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将你碎尸万段,然后将你的灵魂抽离出来,熔炼进武器中,让你永世变成一件武器。”
嗡孤青脸上的担忧之色,又浓了几分。
“放心吧,到时候,不论公孙暮刚出怎样的题目,我都可以赢他。”
揉了揉嗡孤青的秀发,秦逸淡笑道:“不要多想了,现在最为要紧的,是抓紧修炼,提高实力。”
嘴里虽然如此说,其实秦逸的心中,也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接下来的第三局,赢下公孙暮刚。
因为要修炼《天魔七式》最后一式,秦逸告别嗡孤青等人,独自来到另一间墓室之中。
“接下来的第三局,公孙暮刚,到底会出怎样的比试题目呢?”
盘腿打坐在地上,秦逸蹙眉苦思。
嗡孤青说的没错,这是公孙暮刚赢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按照之前的赌约,若是第三局他还是输了,那么,他就必须将身上所有的帝液,都交出来,然后带着他的手下,滚出这座墓城。
为了保住帝液,公孙暮刚一定会出一个他自己相当有把握的题目。
“公孙暮刚,在什么方面,有把握赢我呢?”
沉思半晌,沉思不出个屁来,秦逸甩了甩头,干脆不去想了。
他只知道,不论到时候,公孙暮刚出怎样的比试题目,自己都必须赢,难不成,还真让他将自己碎尸万段,然后将灵魂抽出来,熔炼进武器中?
“媚娘去击杀血幽灵,已经这么久了,也尚未传来任何的消息,也不知道她和血幽灵的战斗如何了?”
秦逸又想到了炎媚娘,脸上,隐隐浮现起一抹担忧之色。
血幽灵的强大,他是见识过的,单从实力上来说,炎媚娘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幸好,炎媚娘有一尊玉像,关键时刻,可以将自己隐进雪花中。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张兽魂图,里面有七只灵乌,可以将它们召唤出来,帮自己战斗。
那七只灵乌,实力并不是特别恐怖,但是它们胜在数量,而且都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媚娘的实力,虽然略逊色与血幽灵,但是血幽灵要想击杀她,也不太可能。”
秦逸蹙眉:“倒是炎少与炎竹馨此两人,对我构成的威胁不小,他们不仅拥有大批的血幽灵与死士,而且此两人,还在修炼一种强大的巫术,一旦他们将那种巫术修炼成功,我们只怕就真的危险了。”
秦逸还没有见识过修炼成功的玄月阴阳咒,但是就上次炎少打出的那轮黑色玄月,他就推断得出来,一旦这种巫术修炼成功,将异常的恐怖。
根据目前的形势,秦逸认真分析一番之后,得出两条对策:
第一,去寻找媚娘,合力将血幽灵击杀掉,然后修炼阴阳阵图。
第二,去偷袭炎少和炎竹馨,只要将他们其中一人杀死,那么,他们目前修炼的那种巫术,也就无法再修炼成功,对自己的威胁,也将消除。
“媚娘拥有兽魂图,要找到我,不会很难,但我去寻找她,却不容易。”
秦逸自语说道:“因此,去与媚娘会面,合力将血幽灵击杀的策略,似乎不太现实。那么,就只有采用第二条策略,去偷袭炎少与炎竹馨了。”
神魔陵园中的五层,每一层都广袤得堪比一块大陆,要寻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炎少与炎竹馨,距离目前的这座墓城,并不会太遥远,若是没有推测错,他们还在上一座墓城中,努力他们的巫术。”
秦逸淡淡一笑,当即决定等与公孙暮刚的第三局比试之后,就马上动身,前往上一座墓城看看,若他们仍在那里,就马上对他们展开偷袭行动。
人,不能一直处在被动位置上,必要之时,要果断反击。
甩了甩头,将纷乱的思绪甩掉,秦逸定了定神,将那到巨大的天魔虚影,从脑子里调出来,仔细观摩了一遍之后,站起身来,开始依照着天魔巨影的演练轨迹,一丝不苟的缓缓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