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死妮子,果然是在给我福利啊!
秦逸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福利,他颇为的喜欢!
望着秦逸和炎媚娘的亲昵模样,仲长歌在愣了愣神之后,旋即释然一笑:“原来你们是恋人,炎媚娘,你这个男票不错。”
“谢谢!”
炎媚娘胸前的那两座巨大,又在秦逸的手臂上,紧压了压,已经压得变了形,她的心中,甜蜜得不要不要的。
心情大好的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仲长歌,看起来倒也颇为的顺眼。
……
九州教廷高层居住的那座神山。
那高高耸立的神卫排行榜前,一名身穿银袍的中年男子,此刻,正静静的立在那里。
中年男子的身材,异常的伟岸,长着一张马脸,双目深邃,鼻梁高挺。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其四周的空间,便是被其身上隐隐透发出来的威压,压迫得缓缓扭曲着。
中年男子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神卫排行榜上,众神卫的排名。
“第78位,秦逸……”
中年男子死死盯住第78位的秦逸的名字,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悠然掠过一抹恼怒:“才刚刚进入神魔陵园没多久,这小子的排名,居然一下子杀进了第78位,比我当初料想的,还要可怕……”
神卫排行榜,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有廷卫晋升至神卫,那么其的名字,则是会自动出现在这里,而且是末尾。
一旦有神卫挑战比自己排位高的神卫成功,两人的排位,则是会在神卫排行榜上,自动调换。
若是有神卫死亡,那么其的名字,也将会在神卫排行榜上,自动消除。
九州教廷的高层,只要通过这个神卫排行榜,就基本上可以对神卫的情况,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小子,即便你再如何的变态,你也绝对活不出神魔陵园,一旦你到达第三层,一直在第三层等你的公户松,就会轻易将你杀死。”
“就算你侥幸逃过公户松的追杀,进入到第四层,一直在留在第四层的公祖录,也会将你杀死。”
“退一万步说,就算公祖录最终也没能将你击杀成功,第五层的田雨,你一定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银袍男子的脸上,阴沉极了。
他早已经在神魔陵园中,布置好了层层杀机,等待着秦逸前往。
总之,他不会让秦逸活着离开神魔陵园。
……
神魔陵园中。
“墓主,不好,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的艾阳州,趁着你离开墓城之际,已经率领着大批的高手,对我们的墓城发起进攻了,想一举夺下我们的墓城,掠夺我们的财宝!”
一名身穿蓝袍,模样极为俏丽的少女,快速冲到仲长歌的前面,急急禀报道。
“艾阳州,这个该死的混蛋,我非灭了他不可!”
仲长歌冷喝,将拳头握得啪啪作响,显得颇为的恼怒。
而后,他又转脸对秦逸和炎媚娘说道:“都是九州教廷的神卫,随我去我们墓城看看如何?现在,艾阳州这混蛋趁机攻打我的墓城,我就将他的墓城,直接霸占过来,到时候,掠夺到的财宝,我算你们两人一份。”
财宝!
闻言,秦逸和炎媚娘相视一眼,都是颇为的意动。
现在,他们所拥有的财宝,还远远不够,的确需要更多的财宝,来提高自己的实力。
再有,他们刚进入这神魔陵园第一层,对于这里的情景,还颇为的不熟悉,要是能够从仲长歌的口中,获得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对于他们今后的行动,无疑有着极大的帮助。
“行!”
没有多想,秦逸当即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名前来禀报的蓝袍女子,在略微困惑的看了秦逸和炎媚娘一眼之后,便是不再多说什么,一马当先,化成一道蓝芒,朝着前方,爆掠而去。
蓝袍女子和仲长歌嘴里的墓城,就是仲长歌在这里占领的一座古墓,因为古墓的占地面积极大,如同一座城堡,因此,这里的人,都喜欢将其称之为墓城。
一直以来,仲长歌都是在自己的墓城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希望自己将来有一日,能够从这神魔陵园中,彻底脱困出去。
这里的每一座墓城中,都拥有一定数量的高手,甚至还有军队,有些墓城的军队,规模还不小,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气候。
这里除了有墓城之外,还有一些宗门。
可以说,这神魔陵园的第一层,就是一个浓缩的世界。
唯一与外界不同的是,这里充满了战争,充满了杀戮,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疯子,都想从这里脱困出去。
150年前,仲长歌进入到这神魔陵园中,因为是九州教廷的神卫,拥有相当的实力,很快占据了一座墓城,并且迅速壮大自己的势力。
十多分钟之后,一座巨大的古墓,便是出现在了秦逸等人的视线之中。
一片打杀之声,也是随之仿佛潮水一般,涌入他们的耳朵。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艾阳州,你个混蛋,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敢趁机来攻打我的墓城,今天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仲长歌咆哮一声,整个人瞬间化成一道残影,朝着远处的墓城,爆掠而去,几个眨眼,便是消失在了那墓城之中。
那名蓝袍俏丽女子,是仲长歌的一名随从,名字叫做耿寒云。
她回头看了身后的秦逸和炎媚娘一眼,抿了抿红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便是步着仲长歌的后尘,朝着前方的墓城,极速掠去。
“这神魔陵园,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这里的人,都是彻底疯了,仲长歌才仅仅离开一会,便是有人趁机攻打过来了。”
炎媚娘轻声一叹。
旋即,她和秦逸也是没有耽搁,展开极速,朝着前方的墓城,极速冲了过去。
进入到墓城中,两人定眼一看,顿时暗暗咂舌,只见得地面上,早已经躺在一片横七竖八的尸首,血流成河,场面极为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