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捕头脸色煞白,他知道面前的这位爷,不管是不是那位一吊侠,也不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只会欺负百姓的家伙能惹得起。
赵凡天从马上跳了来,他个头高,低头看了看捕头,低声说到道:“我只说一次,我叫赵凡天,再听到你叫那个什么狗屁一吊侠,我就把你的嘴撕烂,给我看着马,带着你的人滚到一边去!”
说完,便将缰绳丢到这家伙身上,顺手拔出腰间的睚眦,向大门走去,待走到门前,也不叫里面开门,一脚上去,县衙大门已经被踢的飞了出去,大步走进县衙。
等赵凡天进去了,一个捕快这才凑到那个捕头近前,说道:“方头儿,你看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进去?”
那个姓方的捕头似乎才回过神,一巴掌抽在那个捕快脸上,骂道:“要死你自己去,不要拉上老子!”
说完,便将盗骊的缰绳交给旁边的捕快,又一脚将刚才问话的那个捕快踢倒,指着他骂道:
“李老二,你少给爷爷下套,这位爷在曹州踏平十万山贼的事当我不知道?想骗我去送死,你好当捕头?姥姥!”
赵凡天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径直向县衙内堂走着去,沿途之上,并未遇到一人阻拦。
待走到内堂,见有两名衙役缩在墙角,他走上前去,用睚眦的刀面在一个家伙头上敲了一下,问道:“你们家老爷在哪?”
谁知那个衙役“妈呀”一声,屎尿扑哧一下屙了一裤裆,眼睛一翻,竟当场昏死过去!
这味道,熏的赵凡天差点吐出来,他万万想不到这货竟怂成这副样子,捂着鼻子,一皱眉,又看向另一名衙役。
那个小子比这货能强一点,虽然也被吓得说不出话,但还是哆哆嗦嗦用手指了一下内堂的一间屋子。
赵凡天对着他啐了一口,骂道:“你们也就能帮那狗官欺负个百姓,废物!”
说完便直奔他指的的那间屋子过去,依旧一脚将门踹碎,只见床上有三名衣不蔽体的女子瑟瑟发抖,一见赵凡天进来,顿时响起一片惊叫。
赵凡天乐了,这位杨知县还玩的挺花啊,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腰子受不受得了,而刚才那春光乍现,险些让他又鼻血狂喷,有点刺激啊!
定了定神,赵凡天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对这三个女人安慰道:“哭个锤子,在敢号丧,我一刀一个,把你们都剁了喂狗!”
那几名女子像被捏住喉咙的鸭子,瞬间止住了尖叫,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生怕被剁了喂狗。
“说,你们家老爷跑哪里去了?说了我就放过你们!”
一个女人壮着胆子,在被窝里说道:“刚,刚,刚才一听说您老人家进城了,我,我们家老爷就跳窗跑了,只留下我们几个,饶,饶命啊!”
赵凡天转头一看,果然看到右面的雕花窗敞开,桌上的文房四宝也散落一地,应该是有人跳窗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桌上的家什。
赵凡天哼了一声,骂道:“狗东西,果然奸猾无比,我看你这货能跑到哪?”
他走出房间,正打算用善恶阴阳眼找这个杨杰,就听头上传来一个声音,“赵大侠,跟我来,我知道这个坏蛋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