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的棒埂,在城里什么都不做,但回到乡下什么都干。
虽然外面冰天雪地,棒埂哈着气出门干活!
老鳏夫一句话,他就拿着扫把出去扫雪了。
虽然老鳏夫不打不骂,但老鳏夫一个眼神,棒埂都怕的要死。
只是棒埂把偷来的钱都藏在了,自己住的炕席底下。
有了这些钱,起码能不用挨饿好久了。
只要自己饿了,上学的时候就能偷偷的买点吃的。
李抗战这边来到厂里的时候,变戏法似的拿出二斤五花肉给于丽。
“你拿给傻柱,让他给你做了,解解馋吧。”
于丽:“太浪费了,我要分开留着多吃几顿。”
外面冰天雪地,天然的大冰柜,于丽这么做也没问题。
主要是于丽在阎家过的仔细日子太久了,李抗战无所谓,反正肉我给你了怎么处理是你的自己的事情。
何雨水来到广播室,拿出一些小零食。
“海棠,吃吧。”
“雨水,这是杨为民送来的,你也尝尝,”
俩人坐在屋子里没什么事儿,聊着天,吃着零食日子惬意极了。
“海棠,你还不嫁给杨为民啊?”
“再说吧,我总觉得他不是我的良人。”
“杨为民对你多好啊,换成别人早就感动了。”
“你看我现在儿子都生出来了,你就一点不着急啊?”
于海棠怎么可能不着急呢,但她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杨为民。
杨为民最近催的有些紧,于海棠有些苦恼。
自己的工作是杨为民给办的,杨厂长还是他亲戚,自己不好拖得太久了。
不然,就把人给得罪了,工作搞不好都得丢了。
以前看何雨水处处不如自己,后来有了李抗战,这何雨水处处超过自己。
这就让于海棠很难受,可是李抗战如今已经成了何雨水的丈夫了,自己有什么想法都么用了。
何雨水这边吃了点就不吃了,打着哈欠:“我眯会儿。”
于海棠:“好,有什么事儿我会叫你的。”
于丽这边拿着猪肉找到傻柱:“柱子,”
“于丽啊,你这是?”
“嗨,我这不是怀孕了,需要营养么,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这肉要是拿回去我·····”
傻柱义愤填膺:“就你公婆还有阎解成那个德行,你连十分之一都吃不上。”
“交给我,我给你做个红烧肉。”
于丽:“谢谢,谢谢柱子了。”
“都一个院里住着,还是同事这可客气干嘛。”
于丽离开后,刘岚:“师父,你刚才说的什么情况啊?”
傻柱:“既然你们好奇,我就跟你们八卦八卦。”
“这于丽嫁给阎家算是白瞎了,。”
‘阎家······’
大家听了傻柱的话后,一个个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们还别不行,问问李抗战我说谎没有。”
刘岚他们转头看着喝茶的李抗战。
李抗战点点头:“柱子已经给他们阎家留面子了。”
胖子难得爆了粗口:“我曹,还有这样的人家?”
“的确白瞎了于丽大姐了。”
于丽吃上了肉,只是吃肉的时候想到了妹妹于海棠,但一想于海棠有舔狗杨为民,根本就不缺这扣肉吃就独自享用美味了。
乡下。
棒埂扫了雪就在炕上躺着,因为外面冷棒埂在火炕上哪里都不想去。
贾张氏看了看柴火堆,念叨着:又快烧没了啊!
老鳏夫:“我去后山砍些柴!”
贾张氏:“行,你等会儿,我去给你灌壶热水,再给你带几个窝头。”
老鳏夫:“哈哈,还是小花你知道心疼我。”
贾张氏来到西屋:“棒埂,一会儿跟你爷爷去砍柴。”
棒埂拉着脸:“啊?”
“奶,我才刚回来。”
贾张氏:“家里没多少柴火了,你晚上不怕冷啊?”
棒埂一想到冰冰凉的火炕,不情愿的穿鞋下地。
跟着老鳏夫去砍柴去了。
大雪封山,棒埂是一脚一个深坑,雪都摸过膝盖了。
就在他跟老鳏夫用斧头砍柴的时候,村里来了大檐帽。
热情的村民给大檐帽带路,来到了老鳏夫家。
“张小花。”
“谁啊?”
“有人找你们家棒埂。”
大檐帽:“谢谢。”
“你就是贾张氏?”
“是我,。”
“棒埂呢?”
贾张氏警惕的看着大檐帽:你们找我孙子干什么?”
“有点事情要询问他,让他出来。”
“他不在家。”
“嗯?”
“我孙子跟他爷爷去山上砍柴去了。”
“我跟你们讲我孙子可是个好孩子,你们肯定是·····”
大檐帽才不听她瞎白话:“走,我们进去等他回来。”
山脚下的棒埂跟老鳏夫,还在吭哧吭哧的砍柴呢,
“爷,差不多了。”
老鳏夫看了看天:“看样子明天应该是个晴天,今天也不早了,咱们回。、”
“明天再继续。”
俩人喝了点热水,吃了窝头就拉着柴火下山了。
刚进了村里,民兵就把他们给围上了。
老鳏夫:“你们干啥?”
“老叔,有人来找棒埂。”
民兵里有个老鳏夫的亲戚,主动答话。
老鳏夫:“棒埂,你惹祸了?”
棒埂摇头:“没有啊!”
棒埂表面镇定,心里怕极了。
难不成是刘光天找来了?
万一要是刘光天找来了,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对,不承认,反正他也没证据。
回到家里。
棒埂看到了大檐帽,就知道这次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啦。
“棒埂,说,刘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棒埂:“不是我,我没有!”
“你们不要冤枉人。”
大檐帽:“棒埂,你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棒埂死不承认,大檐帽只能搜了。
棒埂看到大檐帽掀开炕席的时候,转身就要跑,但是他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叫他真的跑了呢。
人赃并获,棒埂这下无法抵赖了。
贾张氏想要撒泼打滚,但是她不敢,不说大檐帽就说村里的队长也在场。
棒埂被带走了。
今天中午没有招待餐,下午傻柱做了一桌招待餐,俩人就下班了。
“抗战兄弟。”
“秦淮茹,你喊我干什么?”
“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李抗战:“雨水,你们在大门口等我。”
何雨水:“那你快点啊!”
“现在没人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