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改变了剑雨的下落轨迹，让它们砸在了众人周围。
看着还有一些人保持着清醒，杨凡淡淡说道，“还有人要打吗？”
有十几人抬头看向杨凡，沉默许久，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大圣。”信徒说道，“你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虚拟看台，所有人自发的鼓起了掌。
“难以置信，大圣是把这帮人一次性都打服了啊。”
“我来堕狱者也有几年了，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家伙。”
“一人击败二十六人，他还只是一个新人啊，不知道这个记录要保持多久才有人能打破了。”
飞雪看到杨凡从结点门离开，马上退出了虚拟观战，立刻出门。
等她站在杨凡门前的时候，就看到小丑也出来了。
“太猛了！”小丑兴奋的跑过来，“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大圣的真实实力这么强！”
飞雪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五重的人都强。”
小丑点头道，“我估计啊，能跟大圣一较高低的，也只有杨凡了……我最羡慕大圣的翅膀，连杨凡都没有吧。”
飞雪则皱着眉头，“我有点不明白，大圣明明这么强，为什么还要模仿杨凡……他的那杆枪和杨凡的还是同款，你知道哪个异界出那杆枪吗？”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的话也去弄一把了！”
“小丑，你说，大圣和杨凡……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小丑对着飞雪摇了摇头，“污染者会去救别人吗？”
这个问题，就是大圣和杨凡最核心的区别，不管他们多相似，有这一点区别，就足以区分两人。
“那有没有可能，杨凡的污染被治愈了？”
“飞雪，你别想太多了，大圣是强，但从绝对实力上来说，他还不算最强的，可即便是最强的破界者，但凡是被污染的，你听说过有人在明确被污染后，还能恢复的吗？”
飞雪想了想，小丑说的确实有道理。
就算是最幸运的破界者，最多也只是在即将被污染的时候恢复过来，可从来没有人在完全变成污染者后，还能恢复的。
想了想，小丑凑近小声说道，“大圣不可能是杨凡，但或许他们是朋友，兄弟，甚至，双胞胎！不过这些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深究的好，否则怕是跟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飞雪只能点了点头。
两人在大圣门口没有等到他，便想起大圣受了不轻的伤，这才恍然大悟，便前往医疗区。
然而刚走出住宅区，他们就看到大圣在朝这边走。
大圣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他身上，嘴边都是血迹，走路时也有些踉跄。
两人看到杨凡
“大圣！”两人快步走了过去，扶住了杨凡，“你伤得这么重，还不去医疗区？”
“小丑，帮我个忙！”杨凡说道。
“什么忙？”
“我要回华夏，你帮我找条船。”
小丑只觉得手上的重量很重，大圣的伤势，可能比他们看到的更严重。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离开基地？我觉得你还是先……”
“帮我找船！”杨凡死死盯着小丑。
看到大圣的目光，小丑意识到，谁也改变不了大圣的决定。
“我跟你们一起去！”飞雪突然说道，她看着杨凡身上的伤，“我可以处理你的伤势。”
杨凡看了看飞雪，他知道，这两个人如果跟他一起离开基地，之后他们有可能会猜到他的身份。
然而此时，他确实需要帮助，而飞雪和小丑，也是他在堕狱里仅有的可以信任的人。
“好吧。”
堕狱里的人还在讨论着大圣那一场惊世骇俗的比武。
二层里那些伤员也都被送入了医疗区，病床上他们也在讨论着大圣的可怕之处。
但是大圣本人，此时却已经与飞雪和小丑，乘坐潜艇离开了基地。
几个小时后，潜艇已经浮出了海面，不多时，一艘大型私人游艇靠了过来。
船上三人看到小丑后，便乘坐稍后抵达的水上飞机离开，将游艇留给了他。
“大圣呢？”小丑问道。
“他还在昏睡，他身上……有十七道伤口，其中左肋下的那道伤口特别严重，就是信徒他们联手攻击时造成的。”
小丑点点头，回到船舱，将杨凡背上了游艇。
潜艇已经离开，小丑将杨凡放在床上，飞雪设定好了自动驾驶路线后，也走了进来。
两个人站在床前，看着昏睡不醒的杨凡，最后目光都落在了他的头套上。
小丑转头看向飞雪，对她摇了摇头，“他把我们当朋友。”
飞雪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看看大圣到底长什么样，他到底是不是杨凡……但是如果她真的摘下大圣的头套，就对不起朋友这两个字。
“伤口我都处理过了，走吧，让他好好休息。”
三天后，杨凡从昏睡中醒来，他看了看身上的绷带，又摸了摸脸上的头套。
头套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头套内部还有一些血迹黏在他脸上。
他听到甲板上，那两个人好像在钓鱼。
杨凡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直接摘掉了头套，走出了船舱。
小丑听到身后的动静，不过他刚上了鱼，正在跟水下巨物斗智斗勇，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
“这家伙好大的劲，千万别脱钩啊！你醒啦。我去，还不放弃！还有一天就到魔都了。”
就在此时，飞雪从二楼下来，“大圣醒了吗？”
走到一半，飞雪扭头看到了小丑身后的男子。
在看到他的瞬间，飞雪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呆立在楼梯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死死盯着那人。
小丑最终还是让鱼泡了，他一转头就看到飞雪怪异的样子，“干嘛这个表情，看到鬼了？”
小丑皱起眉头，转过身，一扭头就看到一个华夏男子，正面带笑容，看着他。
“小丑，你钓鱼水平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