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路医生还有正事找何思为,她说,“昨晚就找你,你没回来,早上你又出去做饭,我也给忘记了。”
然后说起要找何思为的事,“这几天有很多战士被蚊虫咬过之后,身上的包有半个月了还一直痒,咬过的地方抓破了也痒,我询问了一下,很多人都是这种情况,按理说蚊虫咬过之后,也不会这样啊?”
何思为说,“要是方便叫过一个小战士,我看看咬过的地方呢?”
路医生说,“这方便,我现在就让人去喊。”
何思为也快速的吃饭,过了大约五分钟,帘子那边小护士在说话,何思为也听到路医生喊她过去。
何思为放下饭盒走过去,扬头一看是沈国平,她直接叫人,“沈营长。”
沈国平嗯了一声。
路医生说,“思为,你过来看看,沈营长胳膊上也有很多包。”
沈国平配合的脱下外套,将外套搭在胳膊上,另一只胳膊搭到桌子上。
胳膊上红包一大片,几乎一个挨着一个,胳膊已经肿了。
路医生看了皱眉,说,“营长,你也太能忍了。”
她又给何思为解释说,“战士们抓破的情况多。”
何思为弯腰低头,仔细先观察了一下红肿起来的包,手指按压在包上,一边问。
“确定是蚊子咬的吗?”
沈国平说,“蚊子和小咬。”
何思为两只手按在一个红包上,大指甲盖用力将包往中间挤,只见红包上面鼓出一个透明的小水泡,再一用力就挤破了,里面流出水来。
路医生问,“思为,这是毒液吗?”
何思为说,“算是吧,按出来后能止住痒。”
解释过后,她询问沈国平,“沈营长,平时有没有皮肤不被咬的地方也会痒的情况?”
沈国平点头,“不过我都没有抓住。”
身上痒,用力抓,只会越抓越痒,起不到止痒作用,反而会抓破皮肤。
但是忍住不挠,也很考验人的毅力。
所以说当路医生看到沈国平没有挠过之后,才会如此惊讶。
何思为点头,直起身对路医生说,“应该是蚊虫咬过之后发炎引发的过敏,现在治疗过敏也没有特别的好办法,按西医的办法是挂水点葡萄糖。”
路医生说,“除了挂水,再没有别的办法吗?”
何思为说,“我知道一个方子,就是意米绿豆百盒糖,也对皮肤过敏有用。如果大家有时间,热敷或者冷敷皮肤能起到止痒的作用,但是只是缓解。”
路医生说,“中医呢?”
何思为想了一下,“苦参、黄芩、苍耳、艾叶也都可以,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些中医先给大家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