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额头已然磕出血,声音也叫的嘶哑,挣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凌衣怀中的小儿子:
“千错万错,都是罪臣一人之错,小儿尚在襁褓之中,求小王爷开恩,饶他性命!!求您开恩!”
韩启一个头磕的比一个响,安知闲寒意不减:
“你们明知我父王为人,却因荣华富贵,联合敌国害他性命,还给他扣上通敌卖国的骂名,让他死后还受尽唾骂,永生背负骂名。
你们父子害我双亲,坑杀几万凌云军忠良!要我如何饶你”
听得话音,韩启再也顾不得什么:
“凌王妃并未死!只要小王爷放过我家人性命,我定让王爷母子重逢!还有凌王,我愿写下认罪状,帮凌王洗清污名!”
安知闲眸子寒意更甚;
“当真”
韩启生怕安知闲不信,将当年如何把凌王妃带出漳州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费尽了口舌,才得了安知闲点头,割断绳索给了他白布,让他写认罪书。
待他写完,安知闲仔细瞧过之后,将认罪书递给凌石收起来:
“这份认罪书,可免你韩家一条性命,选吧。”
韩启希冀的眸子亮了一瞬,随后痛苦挣扎了半晌,才艰难开口:
“求王爷,将我小儿送去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