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抿嘴:虽然这是实话,可我没想到你敢说得这么露骨。
本来就是常规操作。
可是一拨一拨的人都在你这里吃瘪也就算了,你还非要说出来。
说起来四个密友里,三个不曾对你用过这一招的。
只有我是用过之后失败,还能被你划拉进来的。
现在想来,当时莫非你肯迁就我,只是为了缓和对立,方便后来合作的权宜之计?!!
李文军:“这些招数单纯用在我身上可以,但是想用在我女儿身上绝对不行。特别是有男人想娶我女儿却还要用在我女儿和她娘家人身上,那就更不行。士可杀不可辱。我也有我的原则。之前我肯忍让,不是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和决心,而是那些事不值得。这件事关系到我女儿终身幸福和我毕生心血未来走向,不管得罪谁,我势必抗争到底。”
讲句不好听的,如果李漱玉真的被驯化了,习惯于向陆卫东低头,委曲求全。
以后陆家拿李漱玉要挟我,逼我转手“文军实业”。
或者更绝一点,等我死了,李漱玉接班,陆家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收编“文军实业”。
陶光明一看不对,忙出声打圆场:“不至于,不至于。”
季青韬和唐兆年都不出声。
服从性训练,他们两可都是亲身体验过的。
不然怎么会一个宁肯当黑社会,一个宁肯在海上漂也不回来内地。
李文军冷冷坐着,一点也没有要缓和的意思。
杨守拙:“李漱玉告诉你陆卫东对李漱玉做服从性测试的吗?”
李文军微微摇头:“这种事,以李漱玉的脾气压根就不会跟我说。因为人是她自己选的,如果选错了,除非我主动问,她肯本不会说。”
杨守拙:“那你怎么知道?”
李文军:“李漱玉把陆卫东给她的手镯都退回去了,这不就是态度吗?李漱玉也不是那种一点小事就要闹腾的人。”
如果合拍,那就岁月静好的携手前进,如果不合拍,那就安安静静的分道扬镳。
这就是李漱玉的作风。
只有无能之辈才用争吵,撕扯来发泄情绪。
稍微有点脑子的,可能用搞这些手段为自己多争取更多利益。
她,李漱玉,完全不需要。
杨守拙抿嘴:确定陆卫东把这一套用在李漱玉身上,我原本打算帮陆卫东说好话的心也死了。
作为一个父亲,最担心的就是以后出嫁以后,婆家对女儿不好。
而且就算真那么倒霉,碰上这样的事,只要女儿够清醒,大不了离婚回娘家,及时止损。
可是如果婆家搞什么服从性训练,给女人洗脑。
女儿受了虐还不出声不自救,这就让娘家人很痛苦了。
现在别说是唐兆年和季青韬,就连陶光明也气得想打人。
杨守拙还想劝一劝,说:“漱玉有点太冲动了,直接把镯子退给陆卫东,陆汉先要是知道了,这事恐怕就没有还转的余地了。”
陆汉先是那种表面温和,其实腹黑决绝的人。
不然他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在川省窝那么多年,专心搞技术。
李文军似笑非笑地挑眉:“你看我这样子,还想还转吗?”
我像是那种随便能被人糊弄的傻子吗?
我特么在陆卫东上次数月杳无音信,就不想缓和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