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余下大半,于是两人便带着七星宝盒来到了半月山附近。入住进了世聚酒楼,经过观察,两人也大致确定了要交易之人的模样,密信上是有交代那人入住的房间的。
但两人起了临时起了别的心思,“有人能花如此大价钱交易此物,是不是证明这东西的价值远超那万两银子?”
两个几乎游离在道德和律法之外的狂徒,自身又有了杀人之力,就没有人能指望他们会满足于面前的利益,在看到利益的同时,他们会本能的想到更大的利益,这就是他们的思考路径。
吃人血馒头的人,永远不会满足于面前的利益,也不会想着遵守规则,除非他们拗不过规则,比如,那个赌坊!
他们将那七星宝盒拿到了聚宝斋鉴定,未曾想,一切似乎并不顺利,聚宝斋的大供奉对此物讳莫如深,根本就没有给价,而是让两人另寻买家,到了这一步,两人哪里还看不出问题,这东西牵涉的力量,远比两人想像之中还要恐怖。
于是,二人只能回到了客栈,想要重新交易。
但那个房间内的人,在他们回去之后,已经人去楼空了。
这些事情曹安并不知晓,神识跟随着秦玉刚,只见他走出了俸家大院的领地范围,一直出了村子,钻入了后山的一座破院子内,这里也曾经住过一个村中富农,院子也不小,比之一般农户家里要大很大。
入门之后,就看到那老旧的巨大陶罐上,盘膝坐着一清瘦的道士,手持拂尘,正盘膝坐在陶罐之上,留着两撇山羊胡,在秦玉刚踏足小院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眸,目光落到了他身上,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秦玉刚看向道士的眼中有几分忌惮之色,“你输了!那扫娘们救了他!”
山羊胡玩味一笑,“贫道真的输了吗?”
“难道你想不认账吗?你告诉了我,淫医俸兰心的事情,跟我打赌说她不会出手相救,但现在的结果是,她已经出手救人了,那丑五恐怕现在已经在享受着那个女人的服侍了。”
“你也说了,贫道与你打赌,既然是与你赌的,那么那个受伤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你的朋友,我不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居然是你的朋友进了俸家大院。”
秦玉刚没有说话,他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就是让丑五受伤,这样的话,无论救与不救,自己都可以与他争一争,赌约里并没有说让谁进去,这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赌约,他可以轻易获胜。
没有了七星宝盒的交易银子,但却有了这一笔赌约的银子,也足够还了自己那一部分欠款,不出意料的,当自己讲述这个事情的时候,丑五这个色胚主动提出自己先去试试那淫医,正中秦玉刚下怀。
“这你之前可没有明说!”
“如此,那便算是贫道输了吧,银子在我坐下陶罐里,你来取吧。”说着,道士轻轻飘下陶罐,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背对着秦玉刚,只身走进了大院的更深处!
“你与贫道之间的赌约结束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