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叹了口气,“我刚才还听说,巡检司抓了一些凶人,了不得啊,赵巡检昨日还在我那边大呼小叫的,要银子,结果今日就抓了一些歹徒了,真是了不起啊。”
赵巡检两腿都哆嗦了,“殿下,下官,下官该死,下官不知道殿下在啊......”
童权听到这话,都懵了,这是要银子被朱钧给撞着了。
朱钧笑着走到赵巡检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瞧你说的,你这么手段通天的人物,本王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你昨天还放话,要让本王的人好看呢,这不,本王今天就看见了!”
说着,朱钧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这个账本,是本王路上捡到的,好像是赵巡检的账本啊,了不得啊。
赵巡检当官三年,敛财有数,居然敛财万两都不止。
还在扬州内购房六套,养了七个外室。
这一下谁敢说我大业官员俸禄底下,本王就用这本账本去狠狠的抽他的脸才是!”
哗啦!
账本直接摔在了赵巡检的脸上,看着那账本,赵巡检魂飞天外,“啊,殿下,下官......”
“贪墨十两便可剥皮填草,你他娘的一个九品芝麻官,三年敛财万两,你他娘的该诛九族啊!”朱钧一脚揣在了赵巡检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飞出去两米远。
然后一把拿过七星剑,走了过去。
还不等赵巡检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痛。
削铁如泥的宝剑,直接将他脑袋削了下来。
噗!
鲜血飞溅,溅射的杨建,吴林,童权一声都是。
众人更是惊呼一身,纷纷向后退去。
朱钧持剑,脸上依旧带着笑,“昨天,拱卫司的人一直在跟着此寮,本王也查了,那一伙凶人,是数月前就被抓捕的犯人。
而不是近期才抓的。
有意思的是,这些犯人的家人,都得到了一笔意外之财。”
他目光一转,看着百姓们,“诸位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犯人的家属得了一笔银子?
因为那些罪犯本来就该死,但是他们有家人,所以这狗官就窜联那些该死的罪犯,给他们家人一笔钱,让他们统一口径,说自己为沈家卖命!”
吴林眼中满是惊恐,“可这也不能说明,沈家是清白的,这盐引......正如殿下说的,就算他兑不了盐,也可以卖给别人!”
“盐引都是有数的,识别真伪的方法还需要本王告诉你们吗?沈家要这盐引作甚?
就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吗?
去你娘的狗东西!”
朱钧直接将七星剑架在了吴林的脖子上,“知道本王吴王府去年营收多少吗,本王看得上这三瓜俩枣?
想伪造冤案是吧,你们把这案子呈上去,我父皇看了都会发笑。
一群蠢猪,蠢不可及。
本王要盐,分分钟可以出产比两淮盐厂还要多的盐。
本王要盐,还他娘的需要造假?
盐场本王都能要来。”
他一脚将吴林踹翻,又一巴掌抽在了童权的脸上,“给你十息的时间交代。
要不然,拱卫司过来了,本王不仅要扒了你们的皮,还要拆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