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勋国公已经出府去抓那孽障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
男人逛青楼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守孝在身,还偷摸着去哪等下作之地。
外头人都在传,他不敢去十六楼是害怕被人发现。
甚至有人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逛了。
现在被人堵个正着,他算是毁了。
等明日消息传进陛下耳中,他这辈子都别想在给德庆侯伸冤!”
汤宗义气的要命,兄弟几个里,就数他跟廖全关系最好。
一直帮他,可现在倒好,转头就戴孝逛青楼。
你说你偷摸着也就算了,还被人发现了。
不忠不孝的名声一旦传开,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容身之所。
汤鼎也是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他到底想做什么?”
汤秀灵更是粘不稳脚,要不是汤钟灵扶着,怕是此刻就要跌坐在地上。
“不,这不可能,我方才还去见了他,他怎么可能去逛青楼呢,肯定不是他!”汤秀灵不住的摇头,然后猛地冲了出去。
“秀灵!”汤越勇惊呼一声。
“叫个屁,还不快追上去!”汤鼎怒骂一声,也是又气又怒,他真要被气死了,他已经禁了汤秀灵的足,他上哪儿去见廖全?
肯定是偷摸着去的。
这要是发生了什么,他那里还有脸面?
那他一家子也别活了。
他急匆匆跑了出去。
转眼间,就只剩下汤钟灵,她想追上去,又觉得不妥。
她一想到大家对廖全的评价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廖全的为人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可......若是真的,那就只能说,廖全藏的太深!
而此时,廖武安要被气疯了。
他看着从女人堆里拉出来的廖全,那浑身的胭脂和靡靡之气,令人作呕。
他一巴掌抽在了廖全的脸上,“你这个孽障,你就是这么给你爹守孝的?”
廖全跪在地上,这一巴掌也让他清醒了过少,那股子燥热下去后,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形骸,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
身子更是不住的颤栗,看着愤怒的廖武安,廖全颤声道:“大伯,我,我......我喝了不少酒,一时间醉意上头,这才做了这错事。”
“你守孝期间醉酒已然是错,眼下戴孝逛青楼,你父亲的英名都被你毁于一旦,我廖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障!”廖武安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怕出事。
可怕什么来什么,廖全做了这等错事,用猪狗不如来形容他,都是抬举他了。
大业以孝治国,可以说,孝大于天也!
本来等廖全守孝期满,是肯定能继承德庆侯的爵位的,他早就从陛下的那里探听了口风。
也怪廖文仲,蹚浑水没有走到底,这才招此横祸。
怨不得人。
可现在,他继承个屁!
这等不忠不孝的东西,也配?
“大伯,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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