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密码(1 / 2)

早餐店内声音嘈杂,沈策西那声音不轻不重的,一脸“你看着办吧”的神情,有些好笑,但他笑出来,沈策西铁定得跟他翻脸。

他道:“我勾搭谁了?”

沈策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沈总怎么还冤枉人呢。”薄越从旁边抽出一次性筷子。

沈策西:“还吃呢。”

薄越把筷子递给他:“不是饿了吗?”

沈策西瞥了眼:“饱了。”

还没吃呢,就饱了。

薄越忍俊不禁。

沈策西:“你还挺乐啊。”

“没有。”薄越说,“你不是说我冲人笑是在勾搭人呢。”

沈策西凌冽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他,给人压迫感很强。

薄越面上不动声色,道:“我就是试试,是不是真的,能勾搭上人。”

沈策西:“怎么?这里面还有你想勾搭的人?”勾搭人还说得这么坦然自若。

“勾搭一下准未婚夫,不过分吧。”薄越弯唇揶揄道。

沈策西:“……”

这一句“准未婚夫”,直叫得沈策西心坎儿去了。

小笼包刚出炉,还热腾腾的冒着气,对于刚晨跑结束,肚子空空的人来说,诱惑力挺大,薄越在沈策西面前,就像是那个小笼包,香喷喷的勾人食欲,谁都想来咬一口。

沈策西那劲头是下去了,拿着筷子吃着小笼包,哼笑:“当我未婚夫,就这么高兴?也不用时时刻刻挂嘴边。”

也不知道是谁先提的,倒打一耙。

薄越喝了口水润润嗓,“嗯,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以后收着点儿。”

店里每个结伴而来的人都有独特的气质,学生穿着校服,白领穿着正装,两人穿着一身运动装,就算不在一块儿,只消一看,也知道是一块来的。

两人外貌和气场太惹眼,坐在角落都有好些进出的人朝他们看。

薄越点了小笼包还有饼,够他们俩填饱肚子了,薄越吃东西不紧不慢,挺斯文,他吃了没几口,听到对面沈策西说:“也不用太收着。”

那声音很低,漫不经心的,要是不注意去听,一时还真听不着。

店是随便进的,不过里面进出客人还不少,味儿也不错,他们在这里边吃完,身上晨跑带来上升的体温也回归了正常,一出店,外边风一吹,汗湿的衣服裹着凉意贴身上。

回的路上,两人慢慢走着,比起进店的时候,外边路上的人多了些。

“跟我回去,还是让你司机来接你?”薄越问,时间不早了,这个点儿,正常来说,也该准备着去公司了。

沈策西看起来不太急,双手踹兜里:“走吧,送你回去。”

他着重了强调了“送”这个字眼。

薄越带着点儿笑音说行。

沈策西眯着眼,瞧着他。

“走吧。”

薄越从他身侧走过,“准未婚夫。”

沈策西:“……”

薄越:“回去还能洗个澡。”

“还洗澡。”沈策西道,“你想干什么呢?”

他这赫然是故意曲解他意思,薄越道:“我能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对我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你都敢跟一个喝醉了的成年男人回家,还怕这个么?”薄越云淡风轻道。

沈策西:“……”操。

两人走了一段路,沈策西忽的问:“你手怎么回事?”

薄越一顿:“嗯?”

他偏头,顺着沈策西的视线,往自己手上看过去,出门前他随手套的一件白色卫衣,不算厚,现在白色的袖子上渗出了一点红印子。

沈策西一开始以为上面是脏东西,细看才发现好像是血。

他攥住了他的手。

薄越:“等会儿……”

他袖子被沈策西撸了上去,沈策西一眼就看到他小臂上一道划痕,正在愈合中的伤口又裂开了点,昨天到现在,薄越一直没在他面前把手臂露出来过。

伤口本来快好了,昨晚被沈策西扯到,又裂开了些,早上蹭掉了点结的痂,血把白衣服都给染红了,他都没觉着疼,也没发觉出了血。

袖子被他给弄上去了,薄越也没挣扎了。

“你这怎么弄的?”沈策西沉声问。

想不开呢?

薄越看他那眼神,猜到了点儿他在想什么,他说:“意外。”

这个意外是什么意外,薄越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一场来自对他怀恨在心的前任员工的报复。

“你这里治安这么差?”沈策西道,“什么人都能进来。”

薄越说是在公司那边。

沈策西又改口说他公司保安不行。

薄越听得有些想笑。

沈策西:“还笑呢,不知道疼?”

“疼。”薄越说,“很疼。”

这么一道伤口横在那,他不说,都能知道疼。

“我昨晚是不是压你这儿了?”沈策西问。

薄越:“没。”

沈策西看着他。

“沈总。”薄越抽了下手,没抽出来,他轻掀眼帘,“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讨论这种问题?”

两人站在醒目的十字路口,来往过路的人偏头看向他们,毕竟两个大男人,一是长得好看,二是举止亲密,一人摸着另一人的手,不免让人想多看两眼。

“哎呦,大街上呢。”一老太太从旁边走过去,“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薄越低低笑了两声,好像说的不是他似的。

沈策西:“……”

沈策西往旁边一瞥。

周围那些明里暗里打量他们的目光又收了回去。

他把薄越袖子拉了下来,转过身走去。

“我们刚从

那边过来。”薄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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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点冷,出了汗,回去薄越先去洗了个澡,沈策西也只在他浴室随便冲了下,他出去的时候,沈策西已经在外边坐着了。

“你手不擦点药?”他问。

“不太方便。”薄越说,“左手用不习惯。”

“那你就一直没擦药?”

“兴致来了偶尔擦一下。”

“……?”擦个药还要兴致?

沈策西坐沙发上,半阖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药呢?”

“那边柜子里。”薄越说。

沈策西起身去拿药,薄越在沙发上坐下,“第二层柜子。”

沈策西拿了一个医药箱回来,里面东西放得很整洁,哪个地方有要用的药,薄越都记得清楚,沈策西伸出手还没去翻,薄越已经说出了放那玩意儿的地方。

沈策西拿着棉签给他上药:“你这班上得还挺有风险。”

“嗯。”薄越说,“所以一个人的时候,挺害怕的。”

沈策西抬头扫了他一眼:“那人呢?”

薄越:“磕了药,被带走了。”

“我要没发现,你就不跟我说呢?”沈策西指着他伤道。

“事情已经解决了。”

这话也没错,但沈策西就是挺生气,看到他这伤就来气,他又觉得,薄越从他别墅搬出来,不告诉他受伤,是怕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