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看了她一眼：“东西拿到了？”
那小宫女往脸上抹了一把，当即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赫然是三公主蓝芩。
蓝芩将面具仍在一旁，揉了揉脸：“女帝的藏书阁里面，东西并不多，不能擅动，一旦动了，便会被女帝知晓，所以我没有带出来。”
萧曼目光微眯：“你没有带出来，是几个意思？”
“我将内容背下来了，一会儿回去默写出来给你。”
萧曼眸光微动：“没想到，你记忆力这么好。”
“那是，不然你以为女帝为什么派我去将军府做卧底，就是因为我过目不忘的本事，且不容易引人注目。”蓝芩骄傲的说道，“不过，这种事情，下次可不许让我去做了，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被女帝发现，我潜入她的私人藏书阁，我纵然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先给我说说你查到的东西吧。”
“女帝的私人藏书阁中，大多数是关于先秦的东西。”
萧曼眸色微动，果然，四大国跟先秦应该或多或少都有关系，但是四国又对先秦十分避讳，甚至连谈论都不允许，这其中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先秦不是早就灭亡了吗？女帝还留着先秦的东西做什么？”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时我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讲的都是先秦的事情，便没有看了，不顾我还是找到了你要的东西，凤氏一族。”
“凤氏一族有问题？”
“凤氏一族乃是先秦遗族。”
萧曼有些惊讶，随即又了然，她手中能收集到那么多关于先秦的东西，凤墨染功不可没，想必这些都是他故意送到她手中来的，为的是借此引起四国之间的内斗，难道凤墨染的目的是复秦？
“这么说来，是蓝月女帝保护了先秦遗族？”萧曼疑惑的问道。
“是的。”
“女帝让先秦遗族为皇夫，是为了延续先秦的血脉，还是为了保护先秦一族？”
“不知道。”蓝芩摇头道，毕竟先秦对于她来说，也是禁忌，她知道的也不多，更何况她还不是蓝月真正的皇族，只是被收养的养女，说好听一定是公主，说难听一点，不过是棋子而已。
萧曼神思微动，凤家被灭族，会是谁做的呢？会不会是蓝若雨？不，不对，若是蓝若雨的话，应该不会对凤家下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