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说我师父怎么保养的?”萧曼一手托肘一手托腮,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背影,好奇的问道,“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跟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一样,那皮肤光滑得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似的,又白又滑。”
福伯看着萧曼一边摸自己的脸,一边说,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咳嗽一声:“殿下,不可亵渎国师。”
萧曼翻了个白眼:“我哪里亵渎了,白日里,我也只是趁着师父睡着了摸了一把而已,别说,比揽潇阁的小哥哥们皮肤还要好,等吃了晚饭,我定然要找师父彻夜长谈,跟他讨教保养之道。”
福伯的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无药可救!不过他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国师是方外之人,哪里会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殿下莫要胡说。”
“方外之人?难道我师父看破了红尘?”
福伯张了张嘴:“我的意思是,国师是得道之人,非平常人能比,他没有普通人的爱恨嗔痴。”
“意思是我师父不近女色?”萧曼眼睛发亮,“难道是不举?”..
福伯一口血哽在喉咙,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最后恨恨的一甩袖,走了,独留萧曼在原地,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还不进来帮忙。”风天澜探出头来,见萧曼一个人在外傻笑,当即招呼她进去帮忙。
萧曼进去帮忙洗碗,摆筷:“师父,还有别的客人吗?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没了,就我们两人。”
“我们两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一不小心就多弄了几个菜,过来把手洗了,吃饭。”
萧曼洗净手,这才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动,风天澜的厨艺很好,是她认识的男子之中厨艺最好的,只是他鲜少在府中,能吃到他做的饭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慢些吃,没有人跟你抢。”风天澜见萧曼狼吞虎咽,生怕她被噎着了,盛了一碗汤放在萧曼面前,“喝点汤。”
萧曼端起来喝了一口,又放下:“师父,你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比我家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风天澜一边给萧曼夹菜一边道:“怎么,师父在你心中,就只能跟你府中的厨子比?”
“那不能。”萧曼笑眯了眼,“在我心中,师父是很特别的。”
风天澜眸色微深:“有多特别?”
萧曼咬着筷子,仔细想了想:“特别到,我白日想的是师父,晚上想的还是师父。”
想倒是如何要你的命!
风天澜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粉,只是萧曼忙着吃,根本没注意到。
“冬日的时候,我酿了两坛梅花酒,用初冬的第一场雪酿制的,要尝尝吗?”
“我现在酒量不行了,待会儿要是喝醉了,会闹你的。”
“没关系,又不是没被你闹过,今夜允许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