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这里?”
小谢尔顿妈妈极力控制表情,控制呼吸,慢慢走到了门口。
“对啊。”
200磅壮汉戴好耳环,伸手紧了紧小吊带,双手推了推魔术装备堆挤出来的曲线,微笑点头。
“你和加州理工大学……”
小谢尔顿的妈妈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以至于连问题的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艰难。
“你误会了,我和加州理工大学没有关系。”
吊带花裙壮汉摇头。
“这样啊。”
小谢尔顿妈妈立刻松了口气。
她虽然是德州虔诚的信徒,但好歹也去过拉斯维加斯,知道所谓的变装皇后是怎么回事。
当初因为查克的缘故,她是去看过钱德勒的昔日爸爸如今妈妈海莲娜的。
如今加州理工大学暑期天才夏令营的工作人员将她儿子安置在这里,她不能不多想一下。
毕竟美国大学可大多是出了名的自由狂野派。
别说变装皇后有可能和美国大学扯上关系,就是大树和狗子,遇上某些美式叫兽,也会恐惧于恐怖直立猿的狂野。
美国印度化,印度神仙化。
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而作为德州来的虔诚信徒正常人类,还是一个母亲,她是接受不了。
好好的儿子被学校老师教育一通后突然一眨眼就变成女儿?
谢利变成谢莉?
“你仇恨我们?”
吊带花裙壮汉不悦的看着库珀夫人。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小谢尔顿的妈妈自动领悟了否认三连的奥义。
如果这里是在德州,她不用这样伪装,肯定会非常耿直坦白自己的观点,那就是不赞同或者说厌恶壮汉这种颠倒性别的行为,建议对方有病赶紧治病。
但这里是加州。
她儿子就住在对门,对方虽然打扮成女人,可那200磅的身材体重摆在那里,真打起来,可一点不比糟汉子下手轻。
所以她只能违心的否认三连。
“不是就好。”
吊带花裙壮汉‘妩媚’一笑:“我要感谢你。”
“感谢我?”
小谢尔顿妈妈尴尬到礼貌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
“对啊。”
吊带花裙壮汉翘起蒲扇大手指,捏腔捏调的笑道:“你刚才给我,不,是给我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我有吗?”
小谢尔顿妈妈强笑道。
她是真不知道啊。
如果不是怕激怒壮汉,她真想二话不说掉头就回去,然后给加州理工大学工作人员打电话,质问这是怎么安排的。
开玩笑不是!
她才刚刚心中称赞加州理工,可一转眼就冒出这种烂事。
她知道这个暑期天才少年夏令营对儿子之后读研读博有影响,很多人之前早早就联系了各种大学举办的夏令营,就是为以后铺路。
她或许不清楚原时空中她儿子因为不屑一顾而没有提前准备,以至于当发现未来申请读研读博的履历表上没有任何亮眼履历后,最后只能临时寻找这类夏令营活动,最后准备去德国的大学。
但这个时空,她儿子是谁?
那是神探查克也认可的超级天才,还被查克颁奖过天才奖,是第二年轻拿到这个重量级奖项的超级天才,就算他对于这些活动的提前申请没有任何准备,但只要他愿意,任何一所大学的夏令营都不会拒绝他的。
所以就算儿子特别喜欢加州理工大学,但如果加州理工搞个夏令营都搞出这种让她糟心的事情,在她发现后还无法妥善解决的话,那她一定会让儿子转到其他大学的夏令营。
反正最后损失的肯定是加州理工大学,而是她儿子!
“有啊。”
吊带花裙壮汉笑道:“经过你的提醒我才想到,教育该从娃娃抓起,要是我们的人全都当了老师,从小教导孩子们不要歧视仇恨我们,那么社会上针对我们的歧视和仇恨不就从根子上彻底断了嘛!”
“你说什么?!
!”
小谢尔顿妈妈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大叫:“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
吊带花裙壮汉皱眉:“小孩子的三观都是被教育出来的,只要我们用心培养,他们就会成长成我们想要的宽容、公平、阳光、充满爱的模样!”
“那不是宽容、公平、阳光、有爱,那是腐蚀是变态!”
作为老德州的玛丽·库珀夫人再也忍不住了,暴怒的吼道。
她可以接受自家天才儿子各种独特特殊,也能容忍天才儿子不敬上帝质疑圣经。
但她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儿子甚至女儿,会壮汉口中的那样扭曲,更别说她现在已经有了大孙女了。
吊带花裙壮汉笑容收敛起来,以俯视的姿态用死亡眼神看着库珀夫人,面对毫不退让的暴怒库珀夫人,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
“你认为我们有罪?你反对我们的权力?你说我们都过着你无法尊重的生活?
但你只是害怕!
这很有趣,因为这代表我们这个想法真的很有力量!
我一定要将这个想法告诉所有人,然后让你们的孩子皈依,静静的微妙的,一点一点的,你几乎不会注意到的方式。
等到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就算我们当街游行,肆意在你们面前甩动,你们也会和老师一样,看的高兴兴奋,我很期待那个场面。”
“不!
!”
小谢尔顿妈妈按照吊带花裙壮汉的描述,带入一想,整个人打了一个寒噤,特别是想到自己孩子,那个时候大概率是大孙女会被自己不靠谱的儿子和没有结婚的孙女她妈带着去围观这种变装皇后的游行。
这两个不靠谱的爹妈或许会看的哈哈大笑,但她才几岁大的大孙女看着那些不忍直视正常情况下根本过不了审的辣眼睛甩动画面近在迟尺,那不解害怕的眼神,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不会成功的!这是在犯罪!你们都会被抓起来的!”
小谢尔顿妈妈惊怒无比,但面对壮汉200磅的身高体重,知道就算橄榄球教练的丈夫在身边也不敢和对方动粗,也只能用言语来否定对方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