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他的骨刃突然自我熔解,“你明明已经……”
我踏着音符的残影欺身而上,指尖凝聚的黑洞将迎面而来的粒子风暴尽数吞噬。
齐悦的鲜血此刻在地面绘制的莫比乌斯环突然立起,化作缠绕在我腕间的猩红光带。
当我的手掌穿透他胸腔时,触碰到的不是机械元件,而是数以万计正在尖叫的dNA双螺旋。
“认知囚笼,启动。”
青铜面具的警告声与我的低吼同时炸响。
那些被撕碎的基因链突然在虚空中重组为金色枷锁,实验室所有培养舱应声爆裂,变异生物的哀嚎竟在接触到齐悦周身光晕时化作婴儿的啼哭。
幕后主使的核心突然迸发出超新星般的强光,我本能地旋身将齐悦护在怀里。
黑色编码在强光中疯狂增殖,却在我后颈处被齐悦指尖流淌的淡青色流体尽数溶解。
她的泪水滴落在我锁骨,竟将正在崩溃的实验室空间冻结成棱镜般的结晶态。
“你以为摧毁的是本体?”青铜面具的残骸突然升空重组,“这具身体不过是……”
我的拳头带着银河坍缩般的威势贯穿那团扭曲的光影,指节间缠绕的猩红光带突然分裂成无数纳米级的基因剪刀。
当虚空被撕开第七重维度裂痕时,我看到了漂浮在量子海洋里的上万具克隆体——每具胸腔都跳动着与齐悦心脏同频的淡青色光芒。
“找到了。”我的声带振动频率突然突破人类极限,整座实验室的荧光液体全部倒流向天花板,“你藏在平行世界夹缝里的母体。”
齐悦突然抓住我手腕,她掌心浮现的dNA投影竟与那些克隆体完美契合:“那些光……是我的基因图谱!”
量子潮汐在实验室中央撕开虫洞的瞬间,我感受到齐悦的基因编码正在与我体内的远古能量产生谐振。
那些悬浮在虚空中的克隆体突然同时转向我们,她们眼窝里旋转的星云竟组成了一串熟悉的日期——那正是二十年前齐悦在孤儿院消失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