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到消息,袁芳这几人是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好几圈。
而现在,张幕大军终于齐刷刷抵达城外,他压力大增,立即召集
城内一众文臣武将到大堂议事。
袁芳坐在主位,慌乱直接卸载脸上,有些紧张地问道:“主位,可探得什么新消息了吗?”
都说将熊熊一窝。
袁芳的慌乱感染到一种文武,此时也是惴惴不安,各种摇头不解。
“混账!”
“将军,斥候探得张幕所部已经拿下勤城,今晨再度开拔,用不了多久便可抵达宛城。”
就在袁芳准备火骂人发泄的时候,外面有斥候传入,将一份报信大会。
袁芳听得,“嚯”一下站了起来梦到:“可探得具体数目,是骑兵还是士卒?”
“尽数而来!”斥候单膝跪地,汇报道:“步卒在后,重骑兵在前,轻骑兵在两侧策应,攻五万士卒,尽数而来!”
“啪~”
袁芳失魂落魄跌坐到地面上。
好半晌,他在麾下一众文武身上扫过,声音颤抖着说道:“竟是五万士卒全部而来,坚壁清野已经来不及,诸位可有何良策御敌?”
良策?
当然没有!
甚至有一名一名将领起身说道:“如今张幕有五万精锐而来,而宛城内仅仅是一万新兵,如何能抵抗?”
“张幕麾下猛将如云,连徐荣都依附,吾等谁能抵抗?”
“而城中百姓与官府关系不好,必定不远协助守城,若是强迫则可能引起哗变,一万士卒不好镇压不少,还容易让张幕得到可趁之机。”
“依属下之见,不如立即撤离此处!”
这名将领说了半天,居然是想逃。
但他这话也说出了
袁芳其实也有些心动,但想到袁术,想到袁家,他终究是下不了决心。
其他将领逃了没什么,非战之罪,可他就太给袁术和袁家丢人,责任也最大。
“将军,不可走也。”
就在袁芳踌躇间,坐在最末位的一名年轻小吏站了起来,向袁芳作揖。
闻言,袁芳内心一震。
他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还有人站出来唱反调。
袁芳愣住,而方才劝说袁芳撤离的将领表情一遍,指着小吏怒道:“你这等小吏懂什么?”
“若不降,难道吾等一万将士陪葬耶?”
“怎会陪葬!?”那小吏丝毫不怯场,大声说道:“若主位将军众志成城,率领一万士卒据城而守,以宛城之高,之坚,还有城内留存的钱粮和守城件事,只是守住宛城一月也绰绰有余,除非张幕拿数万士卒的命来填,可是他愿意吗?”
那名将领表情一滞。
他只考虑张幕的名声和西凉铁骑战场凶名,却是没有考虑这么多。
宛城中有袁术搜刮了整个南阳郡乃至部分司隶和豫州郡县的财富,钱粮先不说,箭矢储配不小于二十万。
更别说滚木擂等等。
张幕五万士卒,会愿意用命来太填?
将领意识到自己怕的太快了。
但他却不敢被一个小吏职责,便要回骂。
可袁芳却先他一步说道“你且继续说下去。”
那小吏气势,继续说道:“张幕虽有五万众,但是一万为西凉骑兵,一万为轻骑兵,这两万骑兵有多不善攻城,诸位乃是带兵之人,比在下清楚。”
“骑兵有多难得,也不用在下说,那么起不可能让骑兵来登城。”
“可就说,张幕会派遣来攻城之人只有三万步卒。”
“可我宛城内也有一万士卒,只要准备得当,辅以兵器,亦可守!”
“而后将军如今肯定已经得到消息,必定会拍援兵来助。”
“等援兵到了,宛城之危自解!”
“而只要宛城不丢,西部各县丢了要收复也很容易,便不算有过。”
“因而卑职以为,将军不可投降。”
袁芳玩这番分心,只感觉阔然开朗。
他喜形于色,问道:“分析的很透彻,汝有真材实料,汝是何人?”
那名小吏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下官吕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