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幕却点了点头,开口道:“那边做一首《雪雁歌》!”
陈留白日照丘空,绿杨结烟垂袅风。
韩公家前枫叶红,流芳发色绣户中。
绣户中,相经过。雪雁持剑轻身舞。
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这首诗,是张幕结合现场情况,未来好几首写赵飞燕的诗句柔和而成,算是他自己所做。
但是踩在剑仙肩膀上作诗,肯定是不弱。
“好诗,好诗啊!”韩馥失神喃呢。
在听到那一句韩公家前枫叶红时,他便兴奋了。
这韩公指的是他啊,他出现在了张幕诗中。
以张幕出身,成就,未来必定能够名垂青史,而其所作佳词绝诗,也必定流芳百世。
只要有后人读到这雪雁歌,谁不得打听一下他这个韩公?
赞啊!
这首诗,他一定要发动自身全部人脉,给所有故友知晓。
以后,他也要尽可能帮助张幕崛起,那么他这韩公或许也能有浓墨重彩一笔,在这这首诗内也未必是打酱油角色。
这一瞬间,韩馥脑海中想了无数方案。
也正是因为他这一举动,使得张幕成为整个大汉天下所有女子最想要嫁之人,如意郎君之标准。
张幕后来为此陷入了令人开心的烦恼中,要不是有一个金肾和黄帝内经长期做维护,这后宫指不定有人独守空房。
不过这都是后话。
回到现在。
赵雪雁听着张幕所做诗句,浑身一颤,每个细胞都在发痒,好似要融化成一滩水。
韩馥一个打酱油的都如此激动,她身为此诗唯一主角,本身又有鉴赏能力,又如何能不知道此诗句有多妙呢?
呆呆看着张幕,赵雪雁内心身上无限悸动,好似要将这一张脸庞永远记住。
如此男儿,让她现在恨不得飞身入怀,寻求爱抚。
可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更记着自己今日来此来意,如何能做那不配身份之事?
虽然她如张幕那《爱莲说》中所写,出淤泥而不来染,可终究只是舞姬,还是那“妖后”赵飞燕之后,如何能高攀的起?
这一瞬间,明明是为了一帮姐妹来刺杀韩馥的赵雪雁为自己身份而凄苦起来,只因想成为张幕女人。
张幕并不知道这一切,但并不妨碍他继续继续波动赵飞燕芳心。
“雪雁娘子,可愿陪我走走后花园?”张幕微笑着发出邀请。
赵雪雁美眸瞬间大亮,一颗放心噗通乱颤。
张幕,神仙一样的公子,居然要单独邀请她一起去后院赏花。
在集合这绝佳诗句,莫非是看上她?
看来先祖那独门踽步,果真了得。
“公子先请!”赵雪雁轻启朱唇,那声音当真脆动听,虽带着一点冷冰冰却没有丝毫疏远,反而让人在这高温得到清凉。
张幕微微一笑,收起长剑,踏步走出。
赵雪雁白玉脖颈绯红,踩着踽步跟随,如精灵舞动。
两人很快便消失在这大堂之内,可却没有觉得失礼。
韩清兄弟是不敢,没看韩馥还在一脸陶醉的品味诗句吗?
典韦和周仓则是漠不关心,只要自家主公开心变化。
...........
不知漫步多久,张幕和赵雪雁一前一后,保持着一个身位来到后花园一个小湖旁。
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
两人如同画中之人,极为般配。
赵雪雁女子心思都被勾了起来,直到张幕开口说第一句话:“雪雁小娘剑术不错!”
赵雪雁这剑术确实不错,绝对能在当世排到一流,还是其中顶尖。
晋代诗人刘琨曾在《重赠卢湛诗》中就写有赞誉软剑的诗句。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因其剑身柔软如绢,力道不易掌握运用,习练时须要将精、气、神全部集中才能练成,因此软件在剑器种类中属高难型剑术,是与硬剑完全不同的剑器。
赵雪雁虽然看起来纤细,但练舞之人,体内,腰骨,都是不错。
张幕这话是发自真心赞叹。
可赵雪雁却没有听出其中赞许,反而遍体生寒。
她以为,张幕是在点出她刺客身份。
“呼....”
赵雪雁狠狠攥紧双手,深吸好几口,面色几度变化,一颗芳心好似要破碎,最后化作坚定,开口说道:“子瑜公子,奴确实是刺客。”
“陈留太守张邈以奴那百多姐妹性命为要挟,让奴出手,奴无可奈何。”
“此事奴愿意告知韩公,只请公子救我那些可怜姐妹性命。”
赵雪雁眼神坚定,眼中已有死志。
今生没有机会,她不如早死,乞求投胎一个好家,十五年后还能做张幕一房小妾。
“???”
张幕听着赵雪雁和盘托出,却是有些懵逼。
他这还没开始引导询问呢,怎么赵雪雁就自爆了?
他魅力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
“等等,你说是张邈以你姐妹性命相要挟让你出手刺杀韩馥?”
“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