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季洁举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顿了数秒。
她自嘲地笑了。
伴随着这抹笑容的是两行清泪。
“是啊!”
“她是不可能找我的。”
“秦风,你说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妈走的早,我一直都是当养女儿一样对她的。”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事事都让着她。”
“可最后怎么能变成这样啊?”
“其实,我也就才大她两岁而已。”
“你说我容易吗?”
季洁一个劲的倒着苦水。
秦风就一直听着,当一个聆听者。
至于建议嘛。
没有!
实在是清gua他都难断家务事啊!
自己能提什么建议?
让季洁和季然断绝姐妹关系?
秦风才没那么傻呢。
像这种事,谁提建议都白瞎。
还是要季洁这个当事人自己处理。
两瓶啤酒,很快就被喝完了。
季洁再次点了两瓶啤酒。
第四瓶喝了一半。
季洁就趴倒了。
脸色通hog。
醉的叫都叫不醒。
“我去!”
秦风坐蜡了。
“师傅啊师傅!”
“你说说你,酒量不行,逞什么能啊!”
“到头来为难的还是你徒弟。”
苦笑一声。
秦风也没办法了。
结账。
公zhu抱着季洁走出了饭店。
因为这家饭店离分ju不远,离秦风的住处也就七八百米。
秦风便没开车。
现在好了。
只能是抱着季洁走了七八百米。
回到家里。
将其趴着放在chuag上,以免呕吐物堵塞气管引起窒息。
秦风这才走回了自己卧室。
倒头便睡。
……
第二天。
秦风是在八点半醒来的。
出去买了点豆腐脑油条拿回家里。
九点一到。
秦风来到了季洁卧室,重重地敲了敲开着的门。
“喂,师傅,醒醒吧,快迟到了,饭就在桌上,自己拿上吃点。”
“啊,这一觉睡的。”
季洁幽幽转醒,起身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这酒量还是不行啊!昨晚貌似有点喝大了。”
“仅仅是有点吗?”
秦风无奈地撇了撇嘴,送了季洁一个白眼。
“是喝的很大了,师傅,你还记得记得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怎么回来的?”
季洁摸了下脑袋,“咱们去那家饭店貌似没开车啊!”
“以你的性格,那么远也不会麻烦的打个车。”
说到这里,季洁就想出来秦风是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了。
一张脸刷地就红了。
深呼吸一口气,才道。
“多谢徒弟了啊!”
“没事,哪天我也喝的烂醉,师傅你把记得把徒弟给弄回来就行。”
摆了摆手,秦风就去洗漱了。
九点三十。
两人堪堪地踩着时间走进了办公室。
“嗯,人终于到了。”
坐在秦风座位上的郑一民神情严肃地站了起来。
环视一周。
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接着,便露出了抹不好意思的笑。
“咳咳!我也知道大家昨天忙到半夜挺累的。”
“可现在任务分下来了,我也没办法。”郑一民苦笑着耸了耸肩。“只能是让大家多担待担待了。”
“我提前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这起案子很重要。”
“上面要求咱们特事特办。”
“从速侦破,从速抓捕,从速结案!”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