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是这样的话。
之前到达老贺家的那个杀人凶手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明白了!”
脑中灵光一闪。
秦风暗暗地握了下拳。
扭头看了下曾克强和季洁之后,起身就走出了审讯室。
只剩下两人对视一眼。
全都皱住了眉。
心里齐齐冒出了一个问号。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在这熬鹰,也熬不出什么了。
还不如解决一下心里的疑惑。
两人当即也起身跟着秦风走了出去。
来到了站在走廊的秦风身旁。
“徒弟,发现什么了吗?”季洁问道。
“搞错了,陈东平不是凶手!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啊?”
两人全都懵了。
顿在原地懵了数秒。
接近十秒之后。
曾克强才开了口。
“秦风,说说理由。”
“你也知道,我们是搞刑zhe的,讲证据,说说你的证据。”
“证据就是,除了陈东平的脚印,还有另外一套脚印。”
“那么,问题来了。”
“另外那套脚印是谁的?”
“除了老贺,那套房子可是一周没有其他人去过啊!”
“而且老贺的母亲说了,三天就拖一回地。”
“这套脚印究竟是谁的?”
“按照陈东平的说法,其实就可以解释了。”
“而且,我对这个凶手是谁,其实也有了些想法了。”
“快说!”曾克强季洁异口同声道。
“其实,我们可能因为死者是老贺的父亲,所以就想成仇杀了。”
“所以,让我们抛去死者的身份。”
“这起案子,它还像是报复杀人吗?”
“死者死于肝部中了一刀。”
“记住!只有一刀。”
“一刀,捅腹部,其实很有可能是杀不了人的。”
“如果真要确保死者死亡,心脏,割喉,甚至哪怕就多捅几刀呢?”
“我在想,凶手可能是一个惯偷。”
“走进了老贺父母家。”
“结果发现老贺父亲在家,老贺父亲可能还要抓住他,他随手捅一刀,使老贺父亲失去行动能力,然后转身跑路。”
“然后,就是陈东平说的那一番话。”
“这样子,不就完美的符合了现有的证据了吗?”
“至于凶手嘛。”
秦风顿了一下,看向了曾克强。
“撬门的痕迹也看了,这绝对是个老手,惯偷,找他可能就需要大曾你的人脉了。”
“按照我的推理,他当时只是随手捅了一刀,其实也不知道人到底死了没有。”
“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所以,是很有可能再平常的吹牛打屁之中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说出这话。
秦风意识到了些不妥。
毕竟,季然的死,就是这么知道的嘛。
当即用余光注意了一下季洁的表情。
见其表情没有变化,秦风才道。
“曾哥你可以给你认为靠谱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在道上注意这件事,实在不行,我可以以个人名义出一万块。”
“钱就不用那么多了,几百块就行,我出吧。”
“关键是,是不是这回事?”
曾克强拿出一根烟独自抽了起来。
直到把烟抽了一半。
曾克强一把掐断了烟。
“你说的很有道理。”
“就这样,我给他们挨个打电话。”
……
确定了破案的突破口。
天色也晚了。
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和季洁肩并肩走着。
秦风看到自己住的小区。
这才想起来能给自己带来九百三十万的陈年貌似还在等着自己呢。
当即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我忙完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啊!”
“哦?”秦风左右看看。
正好看到一个中年人一边摆着手,一边朝着秦风走了过来。